闹的宋喜珍和宋喜秀两姐妹:”这个姓黄的是干什么的?一个收荒货的怎么会有这么一栋小楼?那个姓朱的为什么要敲诈他?那一枪究竟是谁打的?”
这个疏于职守、漫不经心的小警察本来就对在国庆假期被紧急叫回来出警一肚子的不高兴。他是刑警,本来平时就很忙,好不容易在国庆节有个假期,当然就可以和新结识的那个女朋友一起好好玩玩,两个人打算明天飞到西安去看兵马俑的,那也是一种充满浪漫的旅游,不料却在这里守凶宅,真的有些不吉利。
这个年轻不大、牢骚满腹的警察和原来的那个女朋友交往了快三年,人家还是个女医生,可以说什么都好,可就是属于伍家岗的女孩,家里原来就是菜农。改革开放把大生产、集体化倒退到封建社会的独家单干,就把那些城郊的菜农变成了满脑子的小农思想,即使因为城市东扩,早就不再种菜了,可是那种思想根深蒂固,谈婚论嫁一张口就是十万,天知道究竟是嫁女儿还是卖姑娘?只好忍痛割爱了,爱情沾满了铜臭当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现在的这个女朋友是个刚毕业的大女生,能够找到一个警察这样的公务员做老公还是很满意,加上又是外地人,找到他这样的本地人就是在这座城市有了一个很牢固的基地,自然也就很有些诚意。本来两个人约好国庆假期第一天哪里都不去就躲在家里****,让两个人在被褥之间**四*,可是什么都没有开始就接到了紧急命令。
没办法,谁叫他当的是警察呢?先是疯狂地往黄*镇赶,据说那里发生了大爆炸,可是半路就不得不掉转头赶到东山村,说是这里发生了劫持事件。等到他气*吁吁、大汗淋漓的赶到这里的时候什么都结束了,却被一个当官的命令他在这栋发生过血案的小楼进行值守,那才叫窝火!他才不管黄大军究竟是谁,他只知道上级的命令不能违抗,董胜开的证明能说明问题,他就只有在这里无聊的想象着他的那个女朋友的**和**。
小楼里除了少了两具尸体,几乎和黄大军被带走的时候一模一样,那种浓烈的血腥味已经早已被风散去,只是地板上和墙壁上还有些溅出的点点血迹,在楼下的那个铺着大块瓷砖的客厅和楼上的那个铺着圣象地板的卧室里用粉笔画着他的那个智障的老婆和朱世江原来所在的位置和最后的姿态。下午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把房间里映照的一片金黄,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乎再过一分钟,那个漂亮而智障的女人就会高高兴兴的上楼来:”大军,今天怎么又这么早回来了?晚上是不是要出去?要不要和我做那种事?”
黄大军眨了眨眼睛,努力使自己振作起来,现在可不是伤感、凭吊亡灵的时候。他把衣柜全部打开,把衣柜上面的几个纸箱也拿了下来,他的目标很准确,因为其中的有些东西就是他自己亲手藏匿的,那是一些定期存单、国债、银行卡和一些现金。他的老婆把他给她的一些钱全都藏在儿子的一个用过的双肩书包里,打开拉链,排列的整整齐齐、摆放得十分紧凑,不知道里面是多少数字,只是知道那是他女人留下的一个秘密。
他先给儿子换了一身新衣服,又给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儿子望着衣柜里自己母亲的那些衣服泪汪汪的,他就胡乱抓了几件女人的衣服和儿子、自己的衣服放进了一个不大的手提包里,把那个沉甸甸的双肩书包让儿子背上,看见了角柜上的那部佳能相机就想起了里面的储存卡,那里面留下了不少这个家里曾经有过的欢乐和幸福,就用自己老婆的一块红方巾给包上,也塞进了那个手提包里。那个失去了母亲的儿子根本不知道黄大军的行动和决定,在临走的时候还提着自己没有做完的那些假期作业。
”请问一下。”黄大军和儿子走出了自己的家,打开那个手提包让那个警察进行检查,他知道那是必须的。他递给了那个警察一支烟:”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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