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的独立王国,不对,还应该加上一个,那个同益停车场的女老板李曼也在一点点的融入这个家庭,那才叫其乐融融呢。
现在这个社会,的确是应该牢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古训,因为乐于助人而被那个被救助者告上法庭的比比皆是,法官也无奈地告诫那个施救者"要讲究方式。"于是后来有老人倒地,那些围观者就没有人再施予援手,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老人就在大家眼前死去;有些好心人倾其所有进行慈善事业,可往往会得到可怕的回报,就是那些受到人家赞助的学生一转眼也可能变成一个窃贼。要知道,心存歹意之徒往往选择自己最熟悉的同事、同学、同乡下手,朱世江就是这样一个人。
很多人很多时候的想法极有可能都是突如其来在一瞬间所产生的,那些犯罪心理也就是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点才会突然爆发的,可是朱世江不同,即使在他没有被警察**,也没有因为那个平头柴的司机上当受骗、没有生意和生活每况愈下的时候,没有焦头烂额、像今天这样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在打黄大军的主意了,就在不露声色的开始筹划抢劫黄大军的财富了。
说起来黄大军对他还很算不错,如果算上黄大军的那个智障的女人,他们应该转弯抹角的还有些沾亲带故的联系。黄大军是个与人为善的好人,偶尔看见朱世江从他家门前经过,正值吃饭的时候,就会热情的留他喝几杯酒,讲些收废品的心得诀窍,临走的时候还吩咐自己的女人切一些卤菜让朱世江带回去慢慢消夜,黄大军说的很真诚:"努把力,把老婆带出来就好了。"
黄大军是个忙人,谁都知道现在是越是有钱人就越是忙得不可开交,越是穷人就越是清闲,居委会社区的那些人最有心得。朱世江出了那件因为没有亲自押车,货物被司机所骗的事以后,大家都是冷眼相待,避之不及,只有黄大军在路上碰见他,二话不说就把一张百元大钞塞进了他的衣袋里,还是那么真诚地对他说:"回去吧,城市不适合你。回去种点果树、搞些规模养殖,也许才是出头之日。"
朱世江根本听不进去,也觉得黄大军的小恩小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不觉得黄大军是苦口婆心,反而觉得这些话很刺耳。自己难道不努力吗?起早贪黑的还不是和大家一样的努力了,就是没有收到好的效果,为什么不能坚持下去,凭什么要赶他回乡下去?
妈的,黄大军自己在这里能挣钱,过得美滋滋的,难道还要把其他从事这一行的同乡的人都赶走,自己一统天下吗?适合与不适合只有自己知道。收荒货不能发家致富,那么打家劫舍呢?不干就不干,干就要干一个大的,这就是朱世江的决心。黄大军是个有钱人,哪怕就是个收荒货的,随随便便敲他个十万应该不在话下!什么亲戚,什么同乡,兔子就是要吃窝边草。他一点也不担心事成以后的处境,他也会和那辆平头柴的年轻司机一样走得无影无踪。
可是那个计划从一开始就似乎不太顺利。一下楼,宋喜珍就没给他好脸看,一下坡就有人提出借的货和借的钱,更是叫人扫兴,他走进黄大军的那座小楼的时候,似乎一个人都没有,里面很安静,房门开着,电视开着,阳光和歌声一起在那些**的瓷砖上面翩翩起舞:"雄鹰展翅翱翔,飞在蓝天上,青草依依,绿在山梁,炊烟轻飘荡,山泉弯弯,遍地牛羊,无边绿草场,我想化作一只雄鹰,自由去飞翔,我想变成一朵白云,守护我家乡……"
朱世江是个有心人,他观察过黄大军的那个智障的女人倒出的那些垃圾,有烧烤的那些油腻的铁条,有闪光的德芙巧克力的包装纸、有**的肯塔基外卖的清单,有*级的蒙牛特仑苏的纸箱,还有化妆品玉兰油的润肤露,对于收荒货的人而言,那都是一些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可黄大军的女人却对此习以为常,那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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