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号楼的人对于他的这种做法就有些哭笑不得。
"这有什么错?"房产大亨还振振有词的回答:"人家**党和那些**人士还讲究同心同德、肝胆相照呢,和国民党也讲一个中国呢,我们是民营企业,自然更要高标准严要求,家庭和事业必须做出抉择,二者选择其一!再说,人家现在找的那个新老婆多好,谁不说他是是鸟枪换炮?"
大家就不得不点头称是。
没有人不承认这个有些武断、有些蛮横的大老板有些地方还是会很神奇的讲究"和为贵。"他们公司有一个主管施工协调的副总,也就是住在都市家园的那个余先生,也就是国庆前夜想和丁春梅亲热,遭到拒绝以后恼羞成怒,把人家连夜赶出家门,使得大哥大拍案而起,主持公道、讨要工钱的余先生。
余先生平时在公司里也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坐在办公室也就上网玩游戏,下面的施工工地也常常不见人影,还喜欢对办公室的女职员动手动脚,大家都瞧不起他,也很反感他,张圆媛就向马长喜转达过大家的感受。瓦匠一笑了之:"那一天带你到京城去看潭拓寺的那副对联:‘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颜一笑,笑天下可笑之人。‘你不觉得说得很好吗?"
"可我们是民营企业,就得一个钉子一个眼,这可是马总经常大会小会强调的。"张圆媛一点也不退让:"杨大爹说过,我有责任提醒你。"
"可不,我都忘了漂亮妞的背后站着这么一些惹不起、躲不开的大人物。"他从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站了起来,一把就把张圆媛的衣领**,那张大手就飞快地**了人家熨烫的一丝不苟的套服里去了,还飞快的在那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子耳边说了一句话,还加上一句:"这可是一级机密。"
"轻一点。"那个山东姑娘就有些红了脸,急急的挣*开来,急急的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以及脖子上那条飘逸的绸带:"人家看见了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呢。"
马长喜的确告诉了她一个秘密:那个姓余的家伙的父亲是市建委的主任。
马长喜无论做什么都有高人辅佑,这是很叫人羡慕和眼红的,可是在对待女人、选择自己的终身伴侣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却没有人给他拿主意想办法,因为这是他的私事,再说,他的那些朋友和南正街的那些长辈,还有他的公司的所有部下,以及他生意圈的交往都认为他已经有了最好的人选,根本不需要再担心什么。
可恰恰就是这一点,就使这个说话掷地有声、办事用峡州话说就是"黄昏胆大"的伙计左右为难。
以前的马长喜不是这样的,女人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件随时可以换洗的衣服、一个需要的时候很重要,之后就可以弃而不顾的工具。这是真的,在男人**女人身体的时候,在男人得到了放松的时候,女人不也得到了充实吗?当男人感到愉悦的时候女人不也感到了满足吗?
主动与被动不过就是性别上的差异,上面与下面不过就是**的一种习惯,发*和接受不也是相互有所值得吗?再说,相互认识的就叫****,就是不认识的萍水之交瓦匠也用金钱进行了补偿,所以自从他的前妻、也就是小亮的妈妈弃他而去以后,他就他一直对女人保持着这样的看法。直到强迫了余丽华,更重要的是遇上了张圆媛以后,他就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无论从那方面来说,余丽华都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女人,长相一般、身段一般,除了因为没有生过小孩而一直保持****、****以外,走在街上就是那种很轻易就可以淹没在人群里的那种,加上李腊元的吸毒,加上家徒四壁,加上生性柔顺,加上不爱抛头露面和沉默寡言,不管在哪里都属于那种的确存在,可常常被大家遗忘的对象,至少在被马长喜发现以前,一直没有男人注意过她这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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