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说法一个比一个邪,后来那个叫徐汉美的女记者写过一篇报道,点名道姓的透露了纪委和检察院掌握的一些情况和证据,说出来吓人一跳。
妈的,两个家伙简直就把峡州当作了他们的私人银行,买官卖官两年一个轮回,收受贿赂也是互相攀比、互不相让,还将各区县划分了各自的势力范围,你拿人家的五十万,我也绝不能低于这个数!按照那个女记者的不完全统计,他们在任的三年零四个月,平均每天收受各种赃款就有六万元。
"这还不连他们挥霍的!"那个正义凛然的女记者在文章中愤怒地写道:"他们就是大家所深恶痛绝的那种社会主义的蛀虫:‘做**党的官、吃**党的饭、赚**党的钱、挖**党的墙角!‘"
俞老幺看了一笑:他不也是这样的人吗?虽然不是当的**党的官,却也是吃的**党的饭,低保不就是党的关怀吗?他也是赚的**党的钱,那些四万亿的固定资产投入、那些公路、铁路、机场、港口和大型国企不都是**党的财产吗?不都是**党的投资吗?
不过俞老幺并不认为他的行为与那两个家伙能够相提并论,那两个家伙是汪洋大盗,把**党当成了他们的提款机,把这座城市变成了他们的游戏场,**党铁打的基业就是被无数像那两个家伙一样的那些已经被揭露、或者还隐藏的很深的蛀虫所腐蚀、所侵吞、而他不过就是小偷小*,收购一些破铜烂铁、边角废料,再加上一些好东西而已。就和那首歌里唱的一样:"我们是快乐的破烂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了养家糊口走街串巷,我们也有伟大的梦想,希望长上翅膀去飞翔……"
俞老幺始终认为,认识黄大军、并且和那个相处的还不错的外乡人结为生意伙伴、还能成为朋友是他最大的得意之处,也正是因为认识了黄大军、开始了彼此的合作才真正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因为黄大军不仅给了他一把开启新的生活的钥匙,也使他的思想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从认识黄大军开始,幸福而美好的大门就向他敞开了。
人就是这样。有些人懵懵懂懂的活了一辈子,却不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的意义,也不明白什么叫做幸福,更不懂价值和个性,这样的人很可怜,实际上和猪马牛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有思想、会思考的低级动物差不多。俞老幺正因为认识了黄大军,才知道自己的生活可以活得轰轰烈烈、十分精彩,也是很有个性的。每一个人来到这个时尚和离开都不能由得自己选择,但自己可以让整个过程变得丰富多彩。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沉默寡言、见人就递烟、总是很小心的说话和很谨慎的做事的外乡人和俞老幺有着天生的缘分,第一次跟着俞老幺到他家里来的时候,很认真的看了他的那间毫不起眼的小房里藏着的那些破铜烂铁,还看了那些油腻腻的麻袋里装着的一些边角废料,就递给了他厚厚的一沓人民币。俞老幺就有些不明白,也有些吃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还没有过秤,也还没有开始谈价钱呢。"
"那又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做生意吗?不就是一些荒货吗?"黄大军抬起头笑了笑:"一回生、二回熟,就算是交个朋友嘛。"
俞老幺心里明白,黄大军给他的价钱是他所接触的那些废旧收购商里面给的最多的,而且在以后的每一次结账的时候也总是如此。人家每一次开车到他家里来的时候,不是给他的老父亲带两瓶白酒,就是给他的老妈带一点盒装的点心,就是他家的那个黄脸婆的老婆也曾经得到过黄大军的小恩小惠,于是全家人都说黄大军厚道。
两个人都是大男人,谈生意都很爽快,从没有红过脸,就是有些小的争议,也彼此一笑,互相让一让就过去了。俞老幺在佩服这个外乡的商人的同时也问过他一些理由,当时他们就在他家里喝酒,黄大军举着杯红着脸回答的很干脆:"不是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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