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当初大家犯下的事情跟眼前吃肉的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你说,大哥他们老是腻在那几个女人身上的,有啥好处的?”还是破铜锣嗓在哪晃荡了好一会,突然想起什么,神神秘秘的低声问道:“咱们这日子过得都紧巴巴的了,就算怀上了孩子,生下来的,哪有什么医生护士帮他们接生啊?就连老妈子都没几个的...到时候那几个细皮嫩肉的婆娘下崽要有点问题的,那还不是一尸两命的事?”
“哥,你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瘸子摸过一根竹筒子,就着屋内的煤油灯点上,先自己哈上几口的,又递给了破铜锣嗓。“我老琢磨着,大哥是不是要带着我投靠别人啊?”
“投靠谁?谁要我们?”吧嗒了几口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水烟叶,眯缝着眼珠的破铜锣嗓慢腾腾的在屋里踱起了步子:“这十里八乡的,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伙子人的,还能有谁?”猛然回头的男子把脸部忽的一下逼近了矮个子,鼻尖的话,只是随意的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就是了。
瘸子其实并不算瘸,他手脚利索着,只是年幼的时候被乡长家里养的狼狗咬断过腿,接骨的师傅手艺差点,没把他接好,这不,才落下个瘸子的称呼。作为此地的一个小领队的,他的职责就是看管这个大门,让自己大哥们第一时间内知道谁来拜访!好早作准备的。
出得门来,瘸子就把身上的破蓑衣紧了紧,这物件别看沉,倒是非常好用,比起那些工业化生产的雨衣笨重了一点,但是在保暖防寒上可是不逞多让,加厚的蓑衣足可以当做一件外挂的防寒服,让自己在冬季里当差不至于冻成排叉。仰头看看又下得几分紧的大雪,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刘麻子这伙畜生,难道得手了就借口大雪封道,自己个寻了个好地享受起香肉来了?妈了个逼的,让大哥知道他抢了头口肉,不扒了你狗曰的皮才怪!”
巡视的工作不难,该去的头一站就是那个矮小的妇女们居住的柴房。
不同于守门人的粗野,瘸子进屋的时候还是用“推”这种温和得多的方式。黑洞洞的柴房之内,因为瘸子的到来,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女性习惯性的聚拢在一起,顺从的低着头的她们似乎觉得只要靠紧在一起才会觉得安全几分。一道电筒光打过来,把女子们惊惶的表情全部尽收眼底。瘸子身边没有带着任何一个打手,但是所有的女人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可是有灭人满门的前科!要不是这场瘟疫的来临,看守的武警病和变的囚徒丧尸们纠缠在一起,让瘸子找到机会从死囚室内得以脱身,这家伙决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吃花生米是他唯一的末路!可惜的是,老天瞎了眼,居然让这样的恶魔躲过了必死的一劫,还伙同更多罪恶昭彰的恶徒继续为祸人间!被困在在这里的妇女们哪一个没有受过这群畜生的**?就算现在人数众多,她们也不敢兴起半点反抗的念头,一个个哆嗦得就跟屠刀面前的鹌鹑一样。
“一,二....四....七.....十三...”慢慢的点数了好一会,瘸子才满意的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都老实着点,不要睡那么死,晚上还有活计要干呢!都他妈的听见了吗?”
“哎.....”就跟蚊子一样细小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内响起。
咣当一声的,那扇除了风什么都能挡得住的破门被摔上,一阵子铁链绞动的声音过后,屋外重新安静下来。
屋内的妇女们都围坐在了一起,她们不是没有睡意,而在在这种寒冬之中,那些狼心狗肺之徒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棉被给她们,就连衣物都是些比乞丐都好不了多少,而作为卧具的也只是一些猪狗估计不都不屑看上一眼的草席和烂稻草,在天寒地冻之中躺在上面,根本就无法立刻入眠。她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光着脚,踩在冰凉的泥土地上。仅有的几床烂得跟渔网没有什么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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