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副!旅副!”一名士兵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参谋部门口,他的浑身都是焦黑的伤痕,有几处伤口在滴血,不过该名战士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未经通报,他就在指挥部门口喊叫起来!指挥部是什么地方?三军重要之地!那容得你一个小兵癞子在这里撒野!几个卫兵就要上前干涉,魏中书先一步来到了门口,面色阴郁的他可是没有那么好的耐烦心:“喊什么喊!有事就马上汇报!”来者由于激动,一口气暂时还喘不匀实,干咽了几口唾沫,这才声嘶力竭的喊出来:“粮食,粮食,,,,粮食!”他一连气的喊了好几声,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战士咳嗽着,半跪于地,几个卫兵连忙上前将之扶起,“旅副,我们的粮食!”好一会,这个战士才缓醒过来,指着天边冲天而起的黑色烟柱!---哪里是r县几万幸存者存备粮库的方向!“没了!全没了,啊啊!都没了啊!”不顾着身上的伤痛,战士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驻守在哪里的禁卫营三营长在哪?叫他给我滚过来!”魏中书牙齿都快呀咬碎了,一连串的坏消息,让这个平时不屑说句粗话的副旅长此刻变得杀气腾腾!“旅副,,,,我们的营长早就战死了,那些人,那些人穿戴的装备和武器,都是我们没见过的!他们摸进来的时候,我们居然都没有发现啊!”顿足捶胸的,战士哭得跟一个泪人一样,“他们占据了制高点,然后发起了突然袭击,我们的几个指挥官不过是一下子就被全部狙杀!唯一的一名副排长指挥战斗了不到十分钟,也被杀掉了!他们有飞机,有武装装甲车,还有支援型自动火炮!而我们呢?我什么都没有啊!整个营就那么,,,就那么的被全部杀光了!”另外一个赶过来的战士是隶属于费雷德骑兵团的,他的汇报是就近的战况,“哭什么哭!你个怂宝蛋!给我起来,送他去疗伤,你们几个,马上联络骑兵团,让他们避免和敌人交战,马上转入城市碉堡群,防备敌人突袭!”魏中书定下心神,作为指挥官,他不能乱。“你,马上报告战况!”面向那名后来的骑兵,魏中书面色很是阴沉。“报告旅副,费雷德团长已经撤离了粮库,敌人的直升机攻击群在攻击开始后不就离开了哪里,只留下少量的步兵在哪里破坏我们的粮食储备!”这群遭瘟的畜生,挑的时机真是好啊!魏中书打断了牙齿只能往肚子里咽下去,恨恨的计划着,又有几名战士同时来报。
“报告旅副,今日下午一点左右,4217工程外体工事遭到攻击!现在,大群不明身份的敌人已经攻入了工程粮库地带,禁卫营三营长带队还在抵抗,不过敌人已经引燃了粮库,我们的战士损失惨重!”
“接到运输队报告,今日凌晨五时十五分,我们的运输船队遭到了一支直升机群的攻击,水兵营全员战死!第五守备团全员死伤大半,团长雅科夫下落不明。”
“三苗聚集区发生大规模叛乱!我们的一营禁卫营已经前往在镇压,但是敌人数目太多,目前我方还是处于守势!”
“河西军备库遭到三苗暴民围攻,旅副,驻扎在哪里的一个连的战士还在坚持,请速速调派援军!”
“三苗族领熊培云,雷蒙金刚从前线返回,在外厅等候调遣!”
“望夫岭驻军遭到袭击,但是我们的士兵已经把敌人击退,驻守在哪里的民兵发来警讯,丧尸群已经越过牛坝河一带,正在向r县进逼!”
每听到一个坏消息,魏中书和一干参谋的脸色就白上一分,该来的都来了。“这些逆贼!还真会玩阴的啊!”魏中书吐掉嘴里的烟卷,他早就厌烦了跟敌人玩捉迷藏的把戏,“电令费雷德,让他马上带兵前去河西军火库,驱散哪里的暴民之后,马上让石龙组织起兵工厂的工人,发放武器,有多少人就装备多少人,那些人平时得到的好处多,还是向着我们这边的,可以信赖,等装备齐整了,原地候命!去吧!”越是纷乱的环境,魏中书头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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