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嫩伢子一起睡了,演东北的二人转也可以,演广东的彩云追月也可以,那也是人生一大乐趣。"
"不会吧?"田西兰一下子惊讶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虽然知道师娘和嫩伢子之间有些好感,这是郑河的人都看得出来的,而我也能知道小混混和女老板之间有些**,不过既然维维不说,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没有必要在宝安这么明目张胆、目中无人吧?"
"这有什么了不起?总比田哥那样把君如姐就当作一件衣服,需要的时候穿穿,兴趣来了用用强些吧?总比田哥把望江楼当作酒馆、旅店,在的时候花天酒地、一旦离开了就忘得一干二净强些吧?"翦南维噼噼啪啪的在发牢骚:"罗汉能知道君如姐的价值,读懂君如姐的心语,尊重君如姐的选择,其实也是一种理解和帮助,都是我的姐姐,为什么何乐而不为呢?"
女老板也在跟着漂亮女生一唱一和:"我曾经有过沉痛的教训,那就是依附在男人的身边。没有自我,也没有自尊,更没有幸福,那就是行尸走肉,那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那就是自己糟蹋自己、自己浪费自己。不过幸亏我清醒的很快,自我救赎得很成功,知道漂亮女人会有无数的男人关怀,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赢得男人的爱,可关键在于我并不爱那些男人,也找不到自己的真爱。嫩伢子和维维妹妹给了我一种启示,其实女人只要用心去寻找,是可能会有真爱的,我就是想往那个方向去努力。"
"君如姐,为什么要对我说怎么深奥的哲理?这个时候说这些是不是有些煞风景呢?"田西兰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几句话下来就明白了维维和豆腐西施的话外音,就有了些苦笑:"实话实说,即使你们不看好,就是我自己也不看好这段婚姻,可是我还是想再努力一下,这个世界上除了奇迹不是还有偶然存在吗?也许……"
"兰姐姐,我也相信这一点。奇迹和偶然的确存在。"翦南维愤愤的指着玻璃幕墙外面、街的斜对面的停车场上的那辆皇冠轿车问着:"你是不是觉得这辆车有些眼熟?"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那辆车的车牌,女老师就有了些惊讶:"这可真是偶然,你们怎么可能认识人家的小车,不过也就是从火车站到酒店跑了一趟,你们怎么就记住了这辆车?"
"兰妹妹,我们不是记住车,而是记住了人,也记住了你的丈夫的那副**迷的嘴脸。"马君如也有了些激动:"我就怎么也不理解,明明是一个聪明头*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一错再错?明明早已经恩断情绝,为什么又要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就算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犹豫不决,为什么非要采取这样自取其辱的方式?"
"原来如此。"田西兰一下子就明白了,还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能不能说得干脆一点?能不能让我死得明白一点?"
维维就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这样的打击明显出乎水溪第一美女的预料,她一下子就很沉闷的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声不吭了。我知道这么倔强的女老师不想让我看见她狼狈不堪和尴尬的样子,就躲到一边去抽了一支烟,给三个女人又要了一杯那种甜得发腻的咖啡。等我回来的时候,女老师的情绪明显变得安稳了,也没有了那种阴云笼罩、黑云压城的表情了。斩钉截铁地对我颁布命令:"嫩伢子,敢不敢跟着我们三个人到对面去眼见为实?"
"我是你们的保镖,当然应该一路同行。"我想在开始行动之前确认一下女老师的决心:"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准备把大鼻孔教训到什么程度?"
马君如在回答着:"我不喜欢那样的大鼻孔,能不能把它变小一些?"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已经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用直拳稳准狠的击打一个人的鼻子,因为里面全是软骨,可以保证把鼻梁变成一张馅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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