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言辞间隐隐透着一股怒气,这样的事会发生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墨枫见司徒霖的神色严肃,自然知晓事态严重,放下瓷瓶立刻去往百里轩处,而整个钟府也已经彻查了一遍,可疑之处确实发现了不少,不过这都被司徒霖压了下去,暂且没有声张。
一刻钟后,百里轩匆匆进入昕雪院,他却没有先进钟璃的闺房,而是来到燕息室和司徒霖密谈了片刻,这才起身往钟璃的闺房而去。
于此同时,芙蕖院中的林月母女相对而坐,显得十分不安。虽然搜查的人已经离开,更没有人把守在院外,可整个钟府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毕竟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今早的事又和钟青荷有关。
“母亲,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钟青荷毕竟年轻,手段毒辣可不曾经世,又是第一次做心中虚得很。
林月微微皱眉,不断地盘算着,拉着青莲的手说道,“你不要急躁,就算他们找到了什么,也不能确定就是你我做的。就凭一个下人所说,治罪简直就是妄想。倘若真的被查到了什么,只要我们一口咬定不知道,他们也拿咱们没有法子。”
“这样当真可行?我看爹爹对那个贱人紧张的很,而且还有那个盛气凌人的翎王妃在那杵着。若是她不肯善罢甘休,把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去。”钟青荷叹了口气,疑惑的看着林月,心中不免有些憋闷。
知女莫若母,林月给她倒了杯茶,安慰起来,“她要闹由着她闹去,这说到底也在钟府自己的事,她就算贵为王妃也不该插手管,到最后难堪的只会是她。”
钟青莲端起茶盏将茶水一饮而尽,沉默了许久,这才稍稍稳定了一下情绪。起身将原本装有瓷瓶的锦盒拿了出来,“母亲,时才他们来院中搜查,女儿生怕被发现端倪,便收在了身边。”
“你这孩子,怎么还敢把这要命的东西收在身边。”林月见到钟青荷拿出锦盒,顿时不安起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也白了几分,“不行,这个不能留。还有那瓷瓶现在在哪儿?”
钟青荷低头回忆了一会儿,始终没法确定瓷瓶丢在了什么地方,可眼前的锦盒如何处置却也犯了难,若是拿出去随意丢了,倘若被有心人发现,来个人赃俱获,到时候想要推脱干净就更难了。想到此处,她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如何处置锦盒却左右为难起来。
“母亲,这锦盒既不能留在身边,更不能随意丢弃,这可如何是好?”她小声问着林月,期望自己的母亲有更好的处置办法。
林月眼下虽颇为不安,可她平日工于心计,又是个心狠毒辣的人,细细想了一番,便有了主意,“这瓷瓶丢了也就丢了,大不了死咬不放,就说不知瓷瓶从何而来。不过这锦盒必须要毁尸灭迹,不然在这事必会被人咬住不放。”言语之中暗示着青荷要平定此事,必须先下手为强。
“母亲这是何意?”
“自然是烧了它了事,留在它或丢弃它都是祸害。”林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早已六神无主的钟青荷,“如今已近晌午,小厨房想必已经起锅,只有把这锦盒丢进火镗,才可人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这烫手的‘山芋’。”
“这……若是如此,那几个婆子,母亲可信她们?”钟青荷不免担忧,现在院中的婆子丫头能否信任。
林月反倒胸有成竹一般,得意的笑了起来,“青荷,莫要担忧,这院子里的婆子皆是我出嫁时带过来的人,对我忠心不二,此事她们必然不会泄漏分毫。你随我一同去小厨房看看,她们今个准备了什么吃食。”说着随手收起桌上的锦盒,拉着钟青荷出了屋子。
然,昕雪院中钟璃由于有百里轩的诊治,已经醒转过来,虽然这中毒是假的,可为了让幕后黑手自行现身,她不得不继续伪装。
钟璃悠悠地醒转过来,见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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