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素素读完了三百二十根竹签后,这一届外门大比的分组也告一段落了。
一件事情的结束必然意味着另一件事情的开始,本届外门大比终于进入了正题——擂台赛。
三百二十人共分成六十四组,一组五人,其中每一个人都要和其他四人对战一场,胜者记一分,败者不记分。不出意外的话每一组都要进行十场比试。
八个擂台将同时开始不间断的比试,直到擂台赛结束。
这种不分昼夜的比试对这些境界稍低的弟子们来说是一种考验,据说这是从“祖师爷”他老人家那一代传下来的规矩。
“十三组三号,十三组三号”王淳一边念叨着自己的签号,一边对苏寒笑道:“看来我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上场了。”
苏寒也报以一笑:“区区的一个擂台赛肯定难不倒师兄。”
王淳却摇了摇头,正色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无论是面对什么样的对手都理应全力以赴,古往今来多少英杰败在了”轻敌“这二字上?”
王淳见苏寒久久不语,问道:“师弟对此可有什么看法?”
苏寒想了想说道:“那些人算不上真的英杰,而且也不是败在他人手中,他们只是输给了自己。”
王淳眼中闪过一道异彩,点了点头道:“师弟正解,如果当年的那位元帅能够明白这一点,魔族也不会南下三千里直逼赤水了。”
当年指的是千年前,千年前的那场大战中轩辕王朝集雄兵百万北上抗击南侵的魔族,最后却因为三军统帅的轻敌落入了魔族的圈套,导致人族军队几乎损伤殆尽。
最后不得已之下,当代皇帝与魔君签订了和约,把从狼居胥山至赤水的三千里山河割让给了魔族。
苏寒也点了点头,这个故事他在小时候从野史亦或是民间著作中曾不止一次的看到过,只不过王朝正史对此却只字未提。
“孟师兄,那个小子这一次真是走了运,想不到跟他一组的竟然连一个洗髓巅峰的都没有。”李英杰抱着胸,一脸的不平和愤慨。他对自己的比赛毫不担心,对苏寒却“倍加关注”。
孟寻无所谓的一笑,说道:“这一次的大比分作六十多组,而参加大比的洗髓巅峰的师弟们不过十余名,分不到一起也是很正常的,师弟你何必因此气恼?”
李英杰撇了撇嘴:“那岂不是便宜了那小子?”
“哎?师弟此言差矣,你怎么知道苏师弟就一定过不了擂台赛呢?”
李英杰眼珠子滴溜溜的一通乱转,揣摩着孟寻话中的深意。
“师兄所言极是,我也绝对那小子,哦不苏师弟他一定能通过擂台赛,到时候就有机会和洗髓巅峰境界的师兄弟们切磋了。”
“师弟正解!”孟寻颇为赞赏的冲李英杰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而笑,不过那笑声总让人有一种不顺畅的感觉。
随着三响钟声的响起,一至八组的一二号选手相继上台开始比试。
相互行礼,切磋比试。
胜者风光,败者颓丧。
一时间,擂台上好像在演绎一出出相同的剧本,只是演员和演出的精彩程度略有不同罢了。
要论精彩程度最高的,当然非这一届大比的几位强劲选手的对战莫属。
同样的精彩不过精彩的方式却各有不同,有的见招拆招之间自由一番韵味,不知不觉间竟让人受益匪浅。
还有的比试干净利落,譬如李英杰只用了三招就将以为洗髓后阶的弟子送出了比武台。只见那人倒飞而出数十米,要不是台下的人接着,恐怕这一身修为就要被摔废了。
当时台下响起了两种声音,一种高亢,一种低沉。
高亢的是排山倒海般的叫好声,洋溢着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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