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陈军,这陈军相貌不凡却心术不正,从小胆大妄为,什么鸡鸣狗盗的事都做。在村里名声极差。
忠叔一家在村里混不下去,只好进城投靠陈伯荣,陈伯荣念及旧情便收留了忠叔一家,那年陈军18岁。然而至打忠叔当上陈伯荣的‘管家’以后,陈军竟依仗着陈伯荣在江滨的势力,到处胡作非为,四处惹事情。那时的陈军让陈伯荣很头疼,袖手旁观又于心不忍,怎么说陈军也是忠叔唯一的一根独苗,于是陈伯荣只好三番五次出手摆平陈军留下的烂摊子。
直到七年前,陈军在一家餐馆酗酒闹事,后又将餐馆老板用刀捅伤,因故意伤人罪判了有期徒刑八年。陈伯荣本想帮着找人让陈军少判几年,但忠叔不肯,说这样的逆子应当在里面多呆几年,让他好好反醒反醒,免得出来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到惹是生非。然忠婶不干了,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她怎么能舍得让儿子蹲八年牢房呢。可怜天气父母下啊,因护子心切,为了让忠叔点头同意陈伯荣帮儿子缓刑,忠婶差点就喝了安眠药,可最后,忠叔还是没同意。因此,忠婶心里一直记恨着忠叔。
三年前忠叔家乡大旱,见弟弟一家生活穷苦,便将最小的侄女带到陈家做保姆,这样香香每月的薪水可以贴补弟弟一家。看到别人的孩子能够呆在陈家享福,而自己的儿子却身处监牢,忠婶越想越来气。然而她又撵不走香香,只能事事都使唤香香。后来连顾宛如都看不下去了,便让香香专门打扫陈飞扬的房间。
香香心里明白,婶子不喜欢她,由其是忠叔不在的时候,婶子会更加常刁难她。例如,本已擦得很干净的地板,忠婶非说有污物,愣让香香再擦不遍,像这种冤枉又费力气的活,香香不知道干了多少。但为了能够每月给家里寄钱贴补家用,香香什么都可以忍了。
……
“忠婶,是我让香香在门外等我的”陈飞扬看着哭得一脸梨花的香香,不觉得有些心疼。为了分担家庭重担,年仅14岁香香便离开了家,在陈家一干就是三年。
“哦,知道了,我下去忙了”忠婶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下楼。
香香可怜巴巴的杵在那儿,低着头两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角。
“好了,去我房间洗个脸吧”陈飞扬柔声说。
香香仍站在原地,只是抬头怔怔的看着他。
“还不快去,以后别总犯傻了,干嘛一直呆在门外等,我若不叫你,难道你就这么一直等着?”陈飞扬话语中充满了怜惜。
“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更加勤快的”香香怯怯的说。
“没说你偷懒,只是再精明些,这样就不会挨骂了”
“嗯,嗯,谢谢陈少,刚刚幸亏有您帮我讲情,不然婶子不会罢休的”香香撇了撇嘴说。
“你也别怨她”
“嗯~~”香香默默点了下头。
洗完脸,梳了头。香香不敢再怠慢了,赶紧跑去厨房帮忙。
……
李嫂子回来了,一进门便跟忠婶说个不停,看样子采购物品很顺利。接下来,李嫂子便开始忙活着,洗菜,摘菜,切菜,做好一切准备工作。香香要跟着李嫂子一起收拾她刚从市场买回来的鱼,那鱼活蹦乱跳,在水池里游来游去,话说可真不好捉啊,竟被溅了满脸的水。顾宛如见鱼儿鲜活也来了兴致也忙着要捉鱼,厨房顿时热闹起来。
以前的陈家可从未如此景象,顾宛如进厨房的次数更是有限。那时,陈少和陈伯荣几乎都不回家,顾宛如自然也没了胃口,吃什么都是食之无味,一日三餐都是素食,很少吃肉。忠婶和李婶整天连点荤腥都见不到,搞得个个都跟营养不良似的,哪像有钱人家的保姆啊,私下里她们常常表示不满。忠叔和小李倒没什么,只要能吃饱就行。
今时今日,陈少归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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