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心中惧怕引起的。
“这……这就好了吗?”
眼见游意将最后一根针收起,祝元武克服了心中的恐惧,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游意将那些银针一一放在那片绢布上,倒也不收拢,而是直接将其直接交给向嬷嬷。听闻了祝元武的话,也只是反问道:“怎么,难道你还想要多扎几针?”
她的语气之间倒是没有多少不耐,可以听出完全是顺势而为的问了一句。
祝元武小心地看了她一眼,“没…没有,在下只是疑惑,为何……”没有反应。
然而后面一句话还未说完,祝元武便觉得体内浊气翻滚,便是半刻都忍不住了。
“茅厕!”他这时也顾不得惺惺作态的装作恐惧了,慌乱地抬起头,四处寻找着,“茅厕在哪里?”
香芸压抑着笑,在游意的指示下,带着他去了。
“他这是?”顾郁延有些好奇。
游意在一旁擦手,闻言神色淡淡地道:“他体内有余毒残留。这毒素并不会伤人性命,差不多七日之后便会完全消退。然而你们现在既没有时间服用解药,我便用银针刺穴加快他体内毒素的祛除过程。”
效果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后遗症有些大。
毕竟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一饮一啄自有定数。若是急于求成,当然是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可以了。
顾郁延闻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小姐,那位需要解毒吗?”向嬷嬷突然问了一句。
游意闻言连眸子都没有动一下,神色冷淡地说道:“有什么好解的,平白浪费我的时间。把他提走交给聂逸,让他给我看好了。本小姐好不容易给找了个试药的,若是丢了,以后便让他自己来试药。”
向嬷嬷低头应诺,提着浑浑噩噩今夕不知何夕的周温,运起轻身功夫便离开了。
除了这一小插曲外,那厢祝元武一去,却是直接将午间的“散货宴席”给错过了。待得他软着一双腿从茅厕里出来时,未时都已经过了。不要说吃饭,便是想要趁机吃点东西,也是没有时间了。
“趁早出发罢,若是待得夜间,路便不好走了。”
顾郁延觉得游意的话很有道理,所以便决定过了午时就走。这就苦了祝元武了,两条腿软的和面条一般不说,腹中还饥饿难当。若不是他们在城中还有兄弟存留,怕是今日都不好出发。
处于对“盟友”的关切,游意给顾郁延准备的东西倒是比较齐全的。大部分都是由向嬷嬷安排。什么马匹干粮之类的,枚不胜举,还十分贴心的送了几枚碎银方便在路上使用。
如今这世道并不算太平,财不可露白,若是太过显露自身的财富,即便是如顾郁延这般身边有许多人保护的,怕也是要处处担忧。
而除了这些“贴心之物”,还有小院中给的那五小白玉瓶之外,游意自己还给了好几瓶创伤药,几乎要搬空了她的库存。
“这也太多了。”顾郁延失笑。
光是游意给的那些药,即便每个玉瓶都只有双指粗细,却还是几乎都要把他的暗袋塞满了,可见其数量之可怕。
“这多什么。”游意不以为然,意有所指道:“又不是只在路上可以用,你回到京城之后,说不定就有用到的时候呢。”
总有种自信是以后再能见到的,因此也没有多少不舍之情。
顾郁延闻言只是眉梢微抬,其后便是眼带笑意的告别了。
待得酉时,游府之中彻底是安静了下来。在此处住了小半个月的顾郁延,带着他下属一行人,已经出发了。
“且吩咐兄弟们,选几人跟在他们身后,送出百里之外,再回来。”
游意坐在自己书房之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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