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
“为什么?”
“怎么说?”
小凡和另一位姑娘同时问道。
“请问各位姐姐,跑到姑娘们游泳的地方,偷走姑娘的衣服,还要逼着人家嫁给他。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行为?当时,要是织女的几位姐姐肯稍微看顾一下这位,或者是附近有叔叔的话,会不会出现这种结果?再请问各位姐姐,你愿意嫁给这样的人吗?”
姑娘们听了都大笑起来。
“好!算你说得有理。我们就把文雪赏给你吧!”姑娘们说完,都笑着走了。
屋里只剩下两人。明子这时也看出了文雪不大对劲,心里有些紧张。就打趣道:“怎么了?不欢迎我吗?”
沉默了片刻,文雪轻声说道:“我们的事在南山金融系统都传开了,而且被传扬得很难听。说像我这样的城里姑娘,又是银行的职工,居然会找一个乡下农民做对象。不是出了些难以启齿的事故,就是有什么把柄抓在人家手里,要不就是贪人家的钱财唉!”文雪无奈地摇了摇头。
“果然是流言!”方明说道,“当初你同意跟我处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会有这些插曲了。我们的事有些特殊,不可能平平静静一帆风顺,总有些人会拿老眼光来看待我们。我的脸皮厚,而且早就有着心理准备,倒是觉得无所谓。你的压力可就特别大了,因为这种话针对的就是你呀!文雪同志,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
文雪苦笑着说:“你倒是还开得出玩笑来!以前倒是觉得不以为然:我找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大可不必理会。可当这些闲话回传到耳朵里来,心里还真不是味儿。”
方明理解心上人心里承受的压力,点了点头,扶着她的肩膀,说道:“我能体会到你的感受,也希望你不要把这些无聊的话太放在心上。我读过一首关于流言的小诗,它给我的启发还是比较大。我讲来给你听听吧,希望能为你排解些压力!它说流言就是一种杂草,长在民间,活在大街小巷;它不需要种子,哪里滋生私欲,哪里就是它的天堂;山上的树木和田里的庄稼,都需要有充足的水分才能成活,可它只需要一点口水就能疯狂生长;有人被它整得遍体鳞伤,也有人踩着它的肩膀爬上了高墙。我与你相爱,那是我们俩的幸福,并不会对别人构成威胁造成伤害,那些流言的编造者,也不可能依靠它达到什么目的。我想,等它的新奇劲儿一过去,一切就会归于平静了。咱俩一起共同面对吧!它伤害不了我们!”方明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文雪的手。
文雪用信任的眼光望着方明说:“有你在身边,我倒是不大把它放在心上。只是这些话已经传到我妈那儿去了!她是个要面子的人,听说了我们俩的事后,好像很不高兴,她明天会赶到霞阳来了解情况。你要好好考虑一下,明天怎么过她这一关——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伤害我妈,不然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了!”
明子有些愣住了。难怪自己总觉得几个姑娘刚才的话里有话呢,原来是藏着这些玄机!心里骤然有些紧张,不过很快就平复下来了。略停片刻,方明又笑着说道:“你放心吧!我可不敢得罪老人家!她生了个漂亮女儿给我做老婆呢!她可是我最亲最敬的大恩人!其实你妈妈的反应也很正常,在大家的眼里,像你这种条件的女孩子,找的男朋友肯定是个捧铁饭碗c吃公家饭的工作人员,而不是像我这样的乡下青年。更何况是自己的女儿找对象,那就更加紧张在意了!不过,我相信自己不会那么不入人眼。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俊女婿终须会岳母。咱们先说好了,过了这关,明天我要请丈母娘吃饭的!”
文雪被逗得笑了起来,说:“去,贫嘴!谁丑媳妇?哪个俊女婿?谁答应嫁给你了?还有胆说什么丈母娘呢!”
第二天,文雪的母亲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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