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有9个。”
“不可能!”贝弗莉大声说,“我应该在报纸上读到……在新闻里看到!”
“没错,”麦克说,“我也想过很久。贝弗莉说得对:那的确是震惊全国的新闻。9个孩子被害……应该惊动整个媒体。但是只有两家报纸轻描淡写地提到一点。今年2月波士顿的一家电视台做了一档各种疑案的节目。一个专家提到了德里谋杀案,但是也是一语带过……
他根本就不知道1957到1958年发生的一连串的案件跟1929到1930年的情况有多么相似。
“当然这里有一些非常明显的原因。亚特兰大、纽约、芝加哥、底特律……都是媒体众多的大城市。在那些地方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马上就会弄得尽人皆知。而德里没有一家电视台或电台。”
“除了《德里新闻》。”艾迪说,把大家都逗笑了。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根本有背于当今世界的潮流。那么多的通讯网,总会在某个时候全国都会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所以我觉得推一的原因就是:它不想让世人知道此事。”
“它。”比尔陷入沉思,几乎是自言自语。
“它。”麦克肯定地说。“如果我们要给它取个名字的话,我们不妨还像过去那样称之为它。我开始觉得它已经在这里很久了……不管它到底是什么……它就像水塔、运河、巴斯公园或者图书馆~样,已经成为德里的一部分。只是那些存在于地面之上有形的东西。也许以前是,但是现在它藏在德里的深处。这是对发生在这里的一系列可怕的事件表面上可以解释的和那些根本无法解释的事件所能做出的推一解释。1930年一个黑人夜总会失火,在那之前的一年,一伙大萧条时期逃出的歹徒光天化日之下在运河街上被开qiāngshè死。
“1906年在寻找复活节彩蛋的过程中,凯辰特纳铁制品厂发生大bàozhà。同年又发生一系列的动物尸体毁尸案。”
麦克汉lún认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记事本,一页一页地翻着,头也没抬,继续讲着那些血腥的故事。“1877年城区里发生过4起私刑杀人案。其中被处以绞刑的一个是浸礼教会未受神职的传道士。他把自己的4个孩子都溺死在浴缸里,又开qiāng打死自己的妻子,然后把qiāng放在妻子的手中制造自杀现场。在那之前一年,住在肯塔斯基河下游的一所小木屋里的4个伐木工人遇害身亡,尸体被毁得面目全非。过去的日记片断记录了许多儿童失踪、全家失踪的事件……但是公开的文献中并未有任何记录。还有很多很多,但是你们可能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玄机。”
“我明白了,”班恩说,“这里发生了一些怪事,但是很隐蔽。”
麦克合上他的记事本,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严肃地看着大家。
“如果我不是图书管理员而是一个保险员的话,我或许能给你们画张图表,你们就能看出这里发生的各种凶案的比率如此之高。在平常年份德里就是一个充满暴力的地方。但是每隔对年虽然这个周期并不十分确定暴力事件的发生率就达到顶点……然而却从未成为轰动全国的新闻。”
“你是说这里流行着一种痼疾?”贝弗莉问。
“不是。无yào可救的顽疾一定会致人于死地。而德里没有死;相反却繁荣起来。德里只是一个人口相对稀少的州里的一个小城市,那里暴力事件时有发生……大约每隔25年就发生一次骇人听闻的灾难。”
“这个规律一直没变?”班恩问。
麦克点点头。“一直没变。1715到1716年,1740到大约1743年那是情况最糟的一次1769到1770年,一直到现在。从中我感觉到情况一次比一次更加严重。那也许是到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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