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双双滚倒在地,由于黑衣男紧紧抓着那名民兵,其他人都不敢开枪,只能大声叫喊着包围过来。
趁这个功夫,背心男迅速地翻出了掩体,接着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势在地上又滚了一圈,只两秒的功夫便起了身,手上却多出了一把枪来——
“踏踏踏踏踏!”
一连串的枪响,还连着皮的血肉横飞四溅,洒了还躺在地上的黑衣男一身。
枪声过后,是猛的寂静。
背心男放下了枪。远处,小轮船的汽笛声随着船上那些黑皮肤的人们冷漠的眼神渐渐远去。
风很大。
黑衣男从尸堆中爬起来,抹掉身上的狼藉,眼睛看着这头的背心男,也不说话,两个人就站在那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对视起来,一点其他的动作都没有,也不知是要干什么。
背心男没有多看他,转过身,兀自往空荡荡的码头走去,没有一点要事成撤离的样子。
黑衣男定定地看着他走向码头的背影,约摸半分钟的样子,才终于转身朝着反方向越过地上层层叠叠的尸体离开,随后在一处集装箱后寻到一辆摩托车,突突地骑走了,不消几秒便消失在了背心男的视线中。
…
陈虎跟在董汉骁后头,两人面色如常地穿过卡拉ok一楼大厅中打量着他们的人群,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今天先休息”董汉骁点了一支烟,却不慎将指甲里尚未除净的血沾染到了滤嘴上,导致他每一口都带着一股焦糊的血味,无奈只能将烟丢掉。
陈虎看着他:“金沙湾在哪儿?是个什么地方?”
“以前是个货港”董汉骁道:“我去过,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离我们住的地方差不多五六公里”
“…”陈虎想了想,道:“会不会很危险?”
“会吧”董汉骁老实回答:“虽然没有电影里演的那么夸张,但是这种毒枭可以完全自由交易毒品的地方,还是要小心,起码可以确定会有枪”
“你会使枪吗?”董汉骁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两人说着走过了路口,在零散的车流中过了马路,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晚饭的香味,不知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陈虎点头:“会的,我在军队待过”
董汉骁看了看他的肚子,干巴巴地打趣道:“炊事班啊”
“我这是先天性的”陈虎摸了摸自己的肚腩:“不重要了,反正枪我还是摸过的”
“那就好”董汉骁点头,没有多问无谓的话:“会使就好”
两人转了三班公交,又步行了一个小时,终于在半夜前回到了租住的酒馆。
这里的住处有别于国内,比较偏西方的酒馆文化,即一楼是酒吧,二楼是租屋,不管多烂也讲究,一楼总有喝的卖。
“no,nonono…”陈虎连摆着手,想将胳膊使劲从两个露着半团脏胸的小姐怀里抽出来,瘦小的小姐却出奇的劲儿大,一个劲地用蹩脚的汉语问:“老板,要不要打炮,要不要打炮”
差点儿就被小姐们给四脚朝天地抬进店里了,陈虎拼了老命才逃出来跟上了正在幸灾乐祸的董汉骁的脚步。
老式的绿顶路灯有一盏没一盏的支棱在头顶,发散出极其有限的昏黄色,无力地覆盖在或潮湿或光滑的木头与水泥上,挤在缭乱颓废的光影中,行走在其中时,整个世界都仿佛变得更狭小了。
酒馆的老板是个泰国人,曾欠过董汉骁一个人情,此番他们便暂住于此,当走进店中时,他突然招手示意董汉骁过去,董汉骁看了看四下,没什么异常,走过去一看柜台上的电脑,原来是google翻译的页面,此刻正显示着一长段翻译过后的文字:
“有人问你,帮会,我藏了他们离开。但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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