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因此西凉军索性放弃了骑枪,只使用制式环首刀。
甲胄武器不咋地的西凉铁骑,仰仗着过人的马战功夫和彪悍气势,哪一次不是杀的草原胡骑丢盔卸甲。
如今面对没有拒马骑坑的黄巾步卒,杀起人来,其实和砍瓜切菜没什么两样。
这些熟稔沙场驰骋的西凉老卒们,略微调整手腕的角度,那一口口流转着寒光的环首刀,很久就光华内敛了,上面沾满了鲜血,骑阵两侧的黄巾贼割麦子似的成片成片栽倒在地上。
马超在未来皆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马战骁将,又在西凉边塞吹了这些年的风沙可不是白吹的,挡在面前的黄巾贼没能扼止哪怕一丁点势头的,要么是被捅烂了脑袋,要么是被串成了葫芦,好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土鸡瓦狗。
出身于西凉边塞的马超马岱两兄弟,秉承边军杀人只用一刀绝不用第二刀的一贯干净利落作风,大枪斜向下方,对准黄巾贼的脖子,借助西凉大马冲锋时的巨大贯穿力,短短一息的时间,洞穿了三四名黄巾贼。
马超的弓马骑射功夫显然胜过马岱一大截,一杆重达六十三斤的大枪,轻盈如芦叶,迅疾如鹰隼,每次只是在黄巾贼的脖子上啄开一道足以致死的血洞,枪杆一抖,化反向冲力为枪劲,啄向下一名黄巾贼。
一路疾行,带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旁边的马岱怎么说也是出身于将种世家扶风马氏,自幼经受严苛的沙场武艺训练,比上不足,比起兀突骨胡车儿这样的下还是绰绰有余的,单就枪术技巧而言,略称这两位扛旗猛士一筹。
马超膂力惊人,又对枪术有着超凡脱俗的独到见解,种种有利条件相叠加,才掌握了只有他自己会的卸力技巧,马岱则要墨守成规的多。
不过这个墨守的成规,是扶风马氏一代又一代子弟镇守边塞,前赴后继战死沙场,换来的一种不传之秘,大将军的义子董卓年轻时曾经想学这种马战技巧都被拒之门外,可想而知注重实战的扶风马氏对枪术技巧的珍视程度。
马岱端坐在马上,双手握枪,手臂以一种特殊架势纹丝不动,当初单是练这个纹丝不动的架势,马家子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要以铁砣分别悬挂在枪尾和枪首,一天下来,两只手臂早就丧失了知觉,倘若不是扶风马氏耗费重金从医家祭酒那里求来了一封药方,扶风马氏怕是要多出许多的废人。
接下来则是需要日积月累的驾轻就熟感觉了,长枪在刺入脖子的一刹那,立即松开双手,不能早也不能迟,早了枪杆劲力过小难以钉穿敌人脖子,迟了更是麻烦,强大的反向冲击力一丝不剩的回荡在手臂上。
松开双手,或者是半息,或者一息,以最快速度再次握住枪杆,不能快也不能慢,至于具体需要多长时间再次握枪,因人而异,双臂和腰膂的力量不同,需要的时间差异极大。
其中圭臬的权衡,马上作战的马家子弟心里要有杆秤,这杆秤的由来,天赋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还得多杀些敌人,多刺穿一些匈奴胡人鲜卑胡人的脖子,熟能生巧。
马家枪术自成体系,马岱天赋不错,又能吃得住苦头,达到了被中兴老祖伏波将军马援敲定的得心应手,比起入了门路的熟能生巧,多减少三成阻力,达到惊人的减弱六成阻力。
马超麾下的八百锦袍营之所以胆敢光明正大的穿戴蜀锦红袍,杀的匈奴许多部落望风而逃,就是因为这大部分由家奴和小部分马氏子弟组建的锦袍营,全部达到了入门的熟能生巧。
扶风马氏对于外人抠搜的厉害,连一口水都难施舍,对于自己家人那叫一个慷慨,只要是马家子弟不论是嫡出还是庶出,一视同仁,耗费大量钱帛培养,家奴也不例外。
一握一松一放一收之间,马岱就像是一位与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庄稼汉子,镰刀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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