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国从函谷关一直撵到黄河以西的庞涓,进攻楚国的战线有两条,一是从平坦开阔的淮泗地区进攻楚国,另一条便是这条伊阙要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头上盖着两层屋檐的起江手再不怎么情愿,还是言听计从的赶了过来,谁让他除了明面上谷雨山庄供奉的身份,还有一层黑冰台谍子的身份。
一入宫闱深似海,入了细作机构那是直接掉进了深渊,这辈子都别指望翻身了,即使是皇室宗亲还是嫡亲的那种,得到黑冰台下达的命令只有执行的份,不允许有半点的迟疑和困惑。
白发老汉手指轻轻推开剑锷,露出了寒光流转的剑锋:“小老儿的孙子死在陈武的手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大仇不得不报,先走一步。”
孙子?陆興脸上划过一丝嘲弄,我记得你当年为了练功早把儿子宰了,哪里来的孙子,抢功劳便抢功劳,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顾六剑你陪起江手走一趟,切记,杀不杀死陈武是次要的,关键要夺下城门的控制权。”
成立只有一百来年的江东狮子楼这么快跻身江湖十大门派之一,背后与江东四大望族脱不了干系,甚至有传言说江东狮子楼背后的真正主人正是江东四大望族。
顾六剑年轻尚轻已经是名震一方的小宗师,这和他出身于江东四大望族之一的吴郡顾氏有着莫大关系,进入江东狮子楼很快成为楼主的入室弟子,赏赐秘籍名剑,悉心教诲,不知道还以为顾六剑是楼主的儿子,更加坐实了江东狮子楼受控于江东四大望族,为江湖上的一些名宿所不耻。
金玉世家出身的顾六剑,这二十几年顺风顺水的厉害,同辈子弟比拼剑术时,不管实力比他高还是比他弱没一个敢胜过他的,滋生了难以想象的傲气,甚至有了天下第一的错觉。
这几年为了突破指玄常年闭关的江东狮子楼楼主,为了敲打感情深厚背景更深厚的小弟子,免得以后出现什么大的差错,就让师弟陆興带着弟子走上一趟十拿九稳的南阳之行,见识见识不同地方的江湖,明白人外有人的道理。
有幸见到了颜良文丑高览几人的顾六剑,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地方发泄,听到陆师叔的嘱咐,喜笑颜开:“师叔放心,这个头功绝对不会拱手让给谷雨山庄,天下第二又如何?早晚有一天江东狮子楼会在我手里发扬光大,成为天下第一名门正派。”
战鼓如雷,号角长鸣,一阵阵高亢穿云的轰隆大作之音,炸响在天地间,震动的旌旗猎猎翻卷,震动的大地‘簌簌’乱颤,也震醒了一名躺在地上的少年。
“这里是.......”少年眉角轻皱,仰望一眼头顶由各种兽皮缝制而成的营帐,棱角分明的脸容略带一丝惊异之色,迅速摸向了肩膀:“上校参谋的肩章不见了。”
目光流转,他凝视身上略显肥大的残破战甲,冷静分析道:“昏迷之前,我分明是在战斗机上研究这一次军事演习的战术。”
“十二点五十八分,碰到了一股强气流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现在从耳边不停传来的战鼓声,以及身上穿戴的盔甲来看,我应该是在一处古代战场.......”
“啪——”
就在这时,兽皮营帐的帘子被掀开了,一名身穿青铜战甲,手持青铜战刀的青年,脸色极其阴沉的走了进来,沉声道:“燧人,战鼓响过三声之后,没有到大旗下集合,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燧人?”少年低声呢喃了一句,脸上闪过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心道:这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名字,这样一来就不会穿帮了,免的被认为是间谍,拖出去枪毙。
青年见对方并不理会自己,始终是舒舒服服的躺在地上,心中的怒火如从地底喷发岩浆一般,直冲脑门,脸容血红的大吼道:“常羊魔族的相柳、九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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