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动,鼻端,闻到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清香。
她稍微一动,北堂深便睁开了双眼,放在她腰间的手掌,微微紧了紧,低声道,“醒了?头还痛不痛?”
朱雀从他怀中爬了起来,抚了抚弄乱的头发,“好多了,谢谢。”
北海道三人行组合,终于在札幌的飞机场会合了。
北堂远穿着白体恤,牛仔裤,戴着一顶遮阳帽,俊美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像讨人欢心的小狗狗,使劲摇动着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哥,无忧,你们总算平安回来了!”
北堂深板着脸哼了一声,“拜你所赐,我们还没有迷失在山谷里面。”
“哥哥,不要这么小气嘛,我也是为了你们好。”阿远欢天喜地地跟在他们身后,拽了拽朱雀的手臂,笑眯眯地问,“无忧,你不会怪我吧?”
朱雀停下脚步,抬手敲了敲他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道,“差点被你气死,不过看在你好心一场的面子上,饶过你了。”
阿远眼泪汪汪卖萌,“你真是大人有大量,太感激了。”
北堂深好笑地摇了摇头。
北海道之行结束,他们回到了东京。
阿远敏锐的发现,大哥和朱雀之间的关系改善了许多,虽然表面上他们还是没有多少jiāo流,但不再剑拔弩张,横眉冷对,看来他做的那些事情,还是很有效果的。
阿远有了继续下去的动力,欧耶!
朱雀发现事情似乎有些大条了,例假周期已经超过半个月,但还是没有到来的迹象,她瞒着所有人,到超市里面买了验孕棒。
测验过后,她足足呆坐在马桶上半个多小时。
该死的,竟然怀孕了,她明明吃了事后yào的!
她单手扶着额头,头疼不已,心乱如麻。
仆人在敲她的房门,请她下楼吃晚餐。
朱雀深呼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手将验孕棒扔进垃圾桶,洗干净手,整理好情绪,缓缓下楼。
她有心事,胃口便不好,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夹菜,甚至连自己都不清楚塞了什么东西到嘴巴里面。
牙齿轻轻咬了下去,嘴里溢满了鱼腥味,心底泛起恶心的感觉,胃里抑制不住地翻腾,她扔下筷子,捂着嘴巴匆匆跑向楼下的洗手间。
“无忧,你怎么了?”阿远连忙放下筷子,站了起来,刚想追出去,想起什么,顿下脚步,转头看北堂深,“哥哥,无忧好像不舒服,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北堂深幽深的目光从朱雀跑远的背影上收回,悠悠地落在她的碗里,那是一块咬了一半的zhà鱼。
朱雀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眼里溢满了因呕吐而涌出的泪光。
北堂深双手抱臂,依靠在洗手间的门口,看她瘦弱的肩膀因为呕吐微微颤抖,沉默片刻,最终走上前,替她拍抚着后背。
又过了一会儿,她止住了呕吐,重重地喘气。
他沉声道,“好点没有?”
她点了点头,不敢抬头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你先出去,我整理一下。”
他离开了,顺手带上了洗手间的门。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凌乱的头发,眼中带着怕被人识破的慌乱,陌生得简直就不像她自己了。
她叹了口气,漱了漱口,又用冷水拍了拍面部,湿漉漉的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决定瞒着所有人,解决掉这件事情。
医院fù产科的走廊上,坐满了大肚子的fù人,还有几个跟朱雀一样,腹部看不出迹象,但是神情都很紧张,应该是来医院检查,确认自己是否怀有身孕。
朱雀本来还抱有一丝期望,幻想自己买的验孕棒有问题,做出的测试是错误的,但是医生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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