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了吧,可惜死得一点也不‘智’!”冒顿嘿嘿冷笑,转头看着南方,冷笑渐渐变成狞笑,“中原的王侯们如果都是赵王这样的脓包,那兵将再勇武又有什么用!”
陈平淡淡地笑着,好像已经忘了他的化名叫“赵武”。
万余匈骑已经沿着小小的界河两边排开,准备饮马。一个侍卫用羊皮囊子盛了清水,捧到冒顿马前。匈奴人尊卑等级森严,草原上强者为尊,单于作为最有权力的人,自然能最先得到最清的水c最早吃到最好的肉c最先挑选最美的女人。万余骑驻马河前,单于的马还没有先喝到清澈的河水,无一骑敢于先行饮马。
“等等!”陈平脸上淡淡的笑意慢慢退去,他两步跨过去,凑到羊皮囊子前深吸一口气,捏起鼻子道,“单于阁下,这水有毒!”
以这个时代匈奴人的手艺,哪怕是再精制过的羊皮囊子,都还免不了呛鼻的羊膻味,但陈平闻了一下,就闻出来水里有毒?!
捧着水的侍卫愣了一下,两手都抖了起来,用匈奴语叫了一声冤枉,就跪倒在地。环绕着冒顿的几个侍卫,闻言已经拔剑出鞘,他们用的剑大都是比较老的六国的青铜剑,只有几把是秦军较新的制式,更远处的几名侍卫,则拉弓拈箭,遥遥对准了那个倒霉的侍卫。
这反应,这速度,绝不输于韩信曾经见识过的王离的侍卫们的水平。
冒顿举起一只手,阻止了侍卫们将送水的倒霉侍卫直接射杀,和声问道:“阿忽古,这水是你亲手去打的么?还是谁打来给你的?”
侍卫道:“回单于话,这是我亲手打的水,不敢假手他人。”
这话回得很实诚,侍卫没有趁机把责任推脱出去。
冒顿又问:“那这羊皮囊子是你一直在保管么?”神色已经颇为冷峻。
侍卫仍旧很实诚地回复:“是。”
冒顿沉下脸来:“那这水,你先喝一点下去吧。”
侍卫抬起头,眼眸湿润,但脸上并无一丝怯懦:“遵命。”说着捧起羊皮囊子,凑到嘴边,毫不犹豫地准备要喝。
陈平却一把抓住了那羊皮囊子:“赵某想恳请单于足下收回成命,这水中有毒,喝下去足以让人昏睡,却并非致命的剧毒,而且也不是这位阿忽古勇士下的。”他另一只手指向那条界河,“整条河,都被下毒了,这必然是秦人追击而至!单于足下,现在就可以传令备战了。”
目送传令渡河列阵应敌的骑士奔驰而去,冒顿转头看向南方,良久,才问:“赵先生,请问这是什么样的毒,可以毒一整条河?”
“神仙水!”陈平也看着南方的地平线,眼睛似乎一直眯起。
检讨一下,最近懒惰得过分了,十九大期间比较闲,还是多写一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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