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断山细致的讲述了有关香主事迹,极其动人,仿佛身临其境,楚狂生听闻后,大致明了。而后,墨风插嘴:“‘焚香秘法’被称为异术,自有一番神异。小子,今日得见也算机缘,抓住灵机,定能有所脾益,开始了,仔细看好!”
楚狂生随着墨风之言,望向吴清辉。吴清辉手持一香炉,在客栈房间熏陶,并且紧闭房门,封禁窗户,不让氤氲散漏。大约半柱香时辰,房间内已氤氲密布,香气亦浓郁到令人窒息的地步。
吴清辉随即放下香炉,看向众人,道:“切勿打开窗门!”而后转向墨风,“我要的东西呢?”
墨风从怀中拿出一个由黑布包裹的东西,递给吴清辉,吴清辉接住后,便转身离开,坐在木榻上,捣弄着身前桌子上的香料。
墨风顺嘴解释道:“此‘焚香异术’的施展需要死者的血肉或毛发,作为异术的引子。”
吴清辉捣好香料,便将一小块血肉放入药钵中。捣弄过程中,吴清辉时不时向其中加入其他香料,约半个时辰后,“引子”方才完成。吴清辉拿着“香引”,放入香炉之中,香炉旁有各种香道器具,用以辅助,而每一种香具都是精制的,专用于“焚香异术”。
吴清辉将“香引”放入香炉后,又拿出了几种刚才捣好的香粉,放在炉底,吴清辉骈指前驱,一缕异彩透出,将香粉点燃。
以香料所制香粉为薪,用内力引燃,乃是“焚香异术”的紧要,香料非普通香料,而是吴清辉加以秘法特制的。内力亦非任何内力都可以,需得是以《窥天香经》修炼而出的内力方可。
缕缕清烟浮起,袅袅白雾盘旋。这些香雾像是有灵性一般,只在吴清辉周身飘荡,无有一丝飘至他处。
顿时,吴清辉周围烟雾缭绕,朦朦胧胧,氤氲缠身。忽地,一道毫光乍现,骤然间,氤氲如潮水般褪去,定眼一看,只见吴清辉将其吸纳入体。
墨风见状,笑道:“好了,已经结束!”
孟闯不可置信地看向墨风,惊讶道:“只开始一瞬间,就已经完成?”
墨风解释道:“‘焚香异术’涉及时光,不能以常理揣度,若非亲眼见证过一例案子,我也是不会相信的。只能这般解释,‘刹那便是永恒’。”
楚断山点头道:“规矩意味着的便是混乱,混乱着规则本身!”
“这就是你们正道对于‘乱道者’地诠释?”墨风询问道。楚断山并未正眼看他,而是直视前方,开口回答:“非诠释,而是真理!”
“无所谓,反正正c左两道越是势如水火,对我大晋便越是有利。”墨风不置可否,而后看向吴清辉,“如何?”
吴清辉睁开双眼,脸色愈加苍白,显得有些虚弱,他嘴唇翕动:“死者临死前,周围并无一人。”
“怎么可能?!若无一人,她又如何身亡,莫不是自杀?”孟闯嘲笑道。
墨风看向孟闯,眼神之中透露着不悦,楚狂生亦喝退孟闯,让其住嘴。而后,楚狂生对吴清辉,道:“你继续。”
“周围虽无一人,但她眼中却有一道人影,一个仙气氤氲的女子,那女子嘴唇翕动几下后,死者的身体便开始腐朽,由内及外,生机渐无。死时,已是骨瘦如柴,然刹那又恢复原状,但唯一不同的便是,她已是一具死尸。”
话罢,吴清辉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般,瘫软在床榻之上,用手臂勉强撑着身体。他继续道:“我想深入窥探,然而本能却让我产生心悸,仿佛那一次一般,虽弱于那次许多,但也不是我这个境界能够抵挡的。”说完,他便倒在床上,陷入沉睡。
孟闯见状,疑惑道:“他每次施法后都是这样吗?若是身处不宜之地,岂不是有性命之危?”
墨风笑道:“你过去触摸他一下,试试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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