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和侦察机分明拍摄到冰桥断裂了,虽然它很快又复原了。我怀疑这已经是兰新月力量的极限,她为了维持这一座接近两千千米长的冰桥的存在快要撑不住了。
等到二月十日,我决定出击。为了方便出行,我让光明把高杰带来了,让他弄了个定向飞行的飞船出来,我们坐着飞船一路贴着冰桥就飞了过去。然而飞行途中我也在感知模式下感觉到了一丝杀气,比如有些突兀的冰刺突然出现在桥的两边,比如突然有冰刺断了掉入大海。
“这到底是她有敌意还是无意的?”我不禁怀疑起来,两个可能都没法排除。
一切也只有到我们见到她之后才能得到,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克制。
半小时之后,我们到达了桥的另一头。我们刚刚过去桥头,整个跨过海洋的冰桥就轰然垮塌,看样子是那头都觉得没必要保留它了。
我们现在不在地面,就在冰花的一片花瓣上。这是它最底部的一片花瓣,长度的话大概是三百千米,走着去中间还是太远,我又用了借助光明进行最大视距移动的办法。一分钟不到,我们就已经到达了通往“花蕊”的地方,眼前是几乎垂直的花瓣,高度有五十多千米,翻过去是不用考虑了,于是我对着花瓣用了纳尔维特之刃,把从花瓣根部往上十多米处的地方给横向切开了,然后把这顶天立地的一大片花瓣死命地往后面扔。当然这么大的东西被扔出去是不可能很平静的,它最后落在了海里,直接导致了一场海啸,相比之下,途中产生的强烈风暴都还是小意思的。
剩下的这十多米高的花瓣残端就是小意思了,我们几个很快就上去了。这片花瓣厚有五百多米,我是一路滑过去的,炽炎是飞过去的,其他人我就不管了。不过我们看到“花蕊”的时候,大家还是被吓了一跳。
所谓的花蕊,这时候看起来如同由冰柱组成的大森林一般,这种地形对我们不利。而且最大的问题就是,里面也太复杂了。我们目前的位置,海拔得有一千多米,严格来说花蕊部分在我们的下方,一望无际。
“小白,”我问她,“你觉得我们直接一路推过去,里面的人会不会攻击我们?”
“我觉得她应该不会吧?没事的啦,现在那是小兰姐姐吧?”
“就是因为是她我才不放心呢。她现在对我也只是有无尽的怨恨吧”
我可没诋毁她,我是认真的。
作出暂时安全的推测之后,我让所有人和我都挨在一起从花瓣上滑了下去,到下边了之后以匀速走入了冰森林。
里面的冰柱看起来并不粗,也就有三米粗——相对冰花的体积算细了。不过,据感觉敏锐的小白说,这些冰柱很冷,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冷到她都害怕。
“哦,是吗?她还挺委屈?!”
我说真的感觉似乎是兰新月闹别扭了,弄得我都很是诧异:这可能吗?
她被意科联笼络到后来试图摧毁整个世界的时候,对我可以说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尤其是几年前的她被我亲手给狙击了之后。她不可能对我还有什么感情可言,只能有恨意了。
是的,结合她之前的表现,我是这样推论的,看起来也没有什么问题嘛。
我们连走带滑地前进了得有十公里之后,我们脚下的冰层突然自己抬升了起来。我示意大家冷静,除非我们被冰层切实地挤压了,否则大家都不要动手。
冰层升起来了得有十几米,这之后就跟被人从一头揪起来用力抖了一下的地毯一样地往前移动。我确定这是那头的人搞的鬼,而冰层停止了移动之后,我们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了她。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兰铭确实死了。眼前的兰新月,和我记忆里她的“女武神”形态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兰铭的影子。
这里是整个冰花的最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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