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外,都用绳索相连,驮马外侧依车辕还缚着一块块寸许木板,车上是一面面撑起的盾牌,其间夹渣着很多像刺猬一样的长枪头……<
牛洪、牛猛二人跨马立于阵中,眼看着漫天的敌军越来越近,神色也跟着愈发凝重:四面埋伏,直到把兴汉军包了饺子才现身,敌人这是有备而来啊!却没有打任何旗帜,显然是不想让人认出来!二人对视一眼后,都没有从其五花八门的衣着上看出是哪路人马,寻常山匪根本凑不齐这么多人,而且每个人都兵器齐全。<
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了,显然不能善了啦!不过较稳重的牛洪还没有死心,给牛猛使了一个眼色后,带着十数骑亲兵顺着车阵留下的数尺通道行出,到了阵外冲显然是敌军首领所在的数十骑高声叱道:“来者何方之众?岂不知吾兴汉军之威名乎?还不速速退开,难道嫌自个儿命长?”<
正在快速缩小包围圈的白波军闻言就是一顿,大部分士卒都在心里嘀咕:原来自家今天要打劫的是兴汉军啊?这兴汉军可了不得,听说他们杀那残忍凶悍的胡狗都像是砍瓜切菜一样,咱们为啥要惹兴汉军呢?<
而此时的杨奉虽然按照既定计划,正率领着大批白波精锐将这里围了个密不透风,包括大批的粮草、驮马都成了瓮中之鳖,而保护它们的仅仅是不足千余的步卒,但随着越来越近的靠近,眉头也不自觉地拧了起来,看着眼前兴汉军虽遭埋伏仍表现的训练有素,只用了一刻钟就快速的组成了防守阵营,心里就有点打鼓:这兴汉军果然名不虚传!自己轻易就这样招惹是否明智呢?
转头看了一眼紧跟身侧的徐晃,见他也是一脸的肃然之色,就下意识地微勒了一下胯下的战马,口中轻声说道:“此兴汉军果为精锐之师,比之西凉军亦略胜一筹矣!”似在对徐晃说,又好像是喃喃自语。<
对杨奉习性非常了解的徐晃马上意识到了他的心思,略一沉吟,当下轻咳一声说道:“渠帅!木已成舟,时至此刻已断无退缩之理矣!纵使渠帅即刻领军退去,亦与兴汉军已生嫌隙,若那王旭对吾白波心怀觊觎之心,必凭此兴师问罪焉!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见杨奉没有言语,只是在那里暗自思忖,徐晃一咬牙又接着说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矣!渠帅现于身后一观便知!”<
杨奉闻言回头往周遭一看,只见自己麾下的这些军汉们,也许是已经数次战胜天下闻之色变的西凉军,对己身战力早已充满自信,根本无视面前兴汉军带给杨奉的震撼,反而是眼冒绿光地盯着那数百辆堆积如山的辎重车,仿佛是一群即将扑向猎物的恶狼。看到此景杨奉不由得一脸苦笑。<
“渠帅!若此时不战而退,当如何安抚众士卒之心?归之亦当如何应对韩、李、胡三渠帅之诘问?…何况区区数百兴汉军,纵使其战力不弱,岂可抵挡吾白波大军?”<
听完徐晃的话后,杨奉将内心的一丝犹豫抛之脑后,其实其中的利害得失杨奉心里也十分清楚,只是本身有些优柔寡断的性格,到了关键时刻总有些患得患失,常常需要别人来坚定的。<
决定之后,杨奉也没有再磨蹭,一挥手就要下达攻击命令,哪知张口欲出的话语却被牛洪的喝问声给打断,皱眉的同时眼珠一转道:“休要多言!吾不管尔等为何方之军,此处粮草辎重已归吾所有,尔等速速弃兵受缚,或可留的性命!”<
“哼!要战便战!吾兴汉儿郎岂为贪生惧死之辈?然尔等纠众为此蟊贼行径,难道不惧吾兴汉大军所至,叫尔等贼众灰飞烟灭乎?”<
“哈哈哈!牙尖口利!死至临头亦不觉!本帅如尔所愿!儿郎们!杀!”杨奉一看逼迫其投降已是不能,也就没有再废话,立即下令白波士卒攻击。<
一瞬间局面马上沸腾,原本呈静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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