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福梳好了头发,换上一身酒红色的西装,带上白手套,深呼吸,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
张凡本以为自己会被送到一间挂满的房间里,乔大福顺手从墙上抓下一把砸向自己的脑袋。
但他想错了。乔大福的创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乔家会有如此强大的财力,竟然容许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招募工人挖空了整栋小山。
挖出的山洞虽然不大,但至少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将近两万多平米的面积。
在巨大的山洞里,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张凡完全看呆了,这已经超出他一介小小高中生的认识。
弄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儿得花多少钱啊!
乔大福从门口的置物架上拿下一副和项圈,给张凡铐上。
他向手下们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退下。
手下们不敢相信,以为理解错了他的肢体语言,以往虐杀都是由他们来执行,乔大福则坐在旁边的沙发欣赏,雅兴到了还会伴随着惨叫和古典音乐喝一点红酒。
他们怯怯的问道:“您的意思是,这次不用我们表演了吗?“
“没错,这个人就由我来亲自侍候吧,你们没事儿就下班吧。”
乔大福拉着项圈,慢慢走在前面。
旁边的刑具让张凡叹为观止,而且数目众多,琳琅满目,不等看明白眼前刑具的工作原理,另一个就以映入眼帘,让他应接不暇。
不一会,乔大福拉着他走到一个十字架前。
在十字架上,盯着一个死人,张凡看了很久才确定是十字架上是什么。
“这个人前几天刚刚剥的皮。”
张凡皱着眉毛点点头,腐臭的气味让他作呕。
“这活儿并非出自我手,是刚才那个送你进来的人做的,他是我最得意的门生,剥了几个人手法就很娴熟了。剥皮手法目前国内外史料记载的有20多种,我教给他的是中国最传统剥法——蝶变。”
“这种剥法其实很简单,就是从脊椎下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分开皮和肌肉,然后想蝴蝶展翅一样撕开。难点就在控制力道。这个家伙应该有点难度,是个200来斤的大胖子,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肥油,不好剥。”
“看来你沉迷于此。”张凡说道。
“没错!我爱死剥皮了!”乔大福兴奋道:“剥皮时,让我觉得自己在接近一个人的真正内在。”
张凡心驰神往:“希望我也能体验到被剥皮的快感!“
乔大福差点摔倒,“咳咳,别急,你会体验到的!“
“主播,我替你捏了把汗“
“主播,这次不太笑,但是真作死!“
“剥皮算啥,你全身器官都能在实验室量产,到时候给你寄一张。就是应该挺疼的“
乔大福走到一个类似于手术台的刑具前,在手术台的两头各有一台方形大铁墩架在铁轨上,在铁墩上焊各焊接着两个。
“这个是我自己设计的,模仿古代五马分尸的机器。“乔大福拍拍刑具,洋洋得意的说道。
他走到台子后面,转动一个滑轮,只见两个铁墩向着相反方向分开。
“你放心,到时候我不会用它弄死你,如果你实在想体验,我可以用它扯你个把小时。“
张凡本想做这个死,但有一点点心虚,不知道坚韧二级:刀枪不入能否抵挡住拉伸?
虽然捅不死捶不烂,但一边拽着胳膊一边拽着腿,两头扯,真给拽成两截怎么办?
哥又不是蚯蚓!
想到这,张凡这才有了一点危机感。
看来要尽快把坚韧提到三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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