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跃早已经料到今日在北齐的朝堂之上必定不会太平无事,天黎国的大元帅祁德龙扣押了北齐国的统兵元帅崔成海,这对北齐国来说,可是一件丢脸的事儿,那些文武群臣自然不可能给他好脸色,其实这只是他们为了给自己赚回一点颜面而已。
当然,也不能排除有心人想要借着这次崔成海的大军被扣押之事,从中挑拨,让北齐和天黎国彻底走向对立的一面。
于跃当然不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在北齐国的金銮大殿上,不仅不能让步,而起还要强势地让北齐国的文武群臣低头。
“礼数?你也知道礼数,你见了我们的陛下都不跪拜,你讲的什么礼数?”之前从文班中出来指责于跃的人闻得于跃提及礼数,便更加生气了。
于跃微微一笑道:“所谓礼数,根据人不同,所以礼也不同,你们见到皇帝陛下自然要行跪拜之礼,而我不是你们,所以我不用行跪拜之礼,既然我不用行跪拜之礼,你却跑出来对我无理,那就说明你没有礼数。”
于跃这话一出口,顿时将那个文班中出来的人气得不轻,他在责怪于跃不懂礼数,而于跃反口一说,反而成了他不懂礼数。
其实于跃所言是非常牵强的,他所说与北齐文班的那个大臣所言,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两个人的出发点截然不同,站的位置也自然不同。
北齐国的那个文臣说于跃不懂礼数,是认为于跃也是臣子,虽然不是本国臣子,但是别国臣子跪拜自己国家的皇帝,也是一种尊重。
而于跃所言则是先将自己拎出来说不用跪拜北齐国的皇帝,硬是将自己的身份地位拔高了许多,如此才成了北齐国文班的这个大臣无礼了。
于跃的论调无疑是在胡搅蛮缠,但是由于其气势压着北齐国的文班大臣,所以那文班大臣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陛下,不知您今日传我进殿,可是为了贵国的统兵大元帅崔成海被我天黎国大元帅祁德龙扣押一事?”于跃见那文班的大臣答不上话,便不再理会,而是转身对龙椅上的北齐国皇帝道。
“狂妄的小子,一个小小的使者,居然敢在殿上猖狂,简直欺人太甚,你们天黎国擅自扣留我北齐的统兵元帅崔成海,更是欺人,你去给你们的皇帝传个话,如果不将我们的崔元帅释放了,那么我们北齐国定不罢休。”金銮殿武班中有一个武将走出来,指着于跃大喝道。
于跃用手掏了掏耳朵,然后才对那个武班的将领道:“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声音大你就对了?声音大你就有理了?在我们天黎国有句话叫‘有理不在声高’,像你这样的,摆明了是自知理亏而虚张声势,还有啊,我刚才在说之前已经称了陛下,你现在出来搭话,难道你是陛下吗?”
于跃这句话一出口,可把那武将吓了一跳,急忙对着皇帝施了一礼道:“陛下,臣不是那个意思,是这个使者满口胡言。”
虽然这武将知道一切都是于跃信口雌黄,但是他却依旧非常紧张,因为于跃说的话太重了,如果皇帝听进去了,那么以后他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
龙书案后的皇帝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得道:“好了,都不要闹了,这是金銮殿,不是市井,你们这样简直不像话。”
皇帝发话了,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虽然依旧有很多人跃跃欲试,想要跳出来与于跃理论,但是碍于皇帝的威严,也只能就此作罢。
“陛下,我北齐国也算是泱泱大国,怎能受天黎国如此欺侮,还请皇帝拿下这个使臣,以他来换取我们的崔大元帅。”文班之中,又一个人站出来,这人大概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须,看着就一脸的奸相。
“是啊,陛下,不能在让这个小子继续猖狂下去了,必须还以颜色,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北齐国的国威。”文班之中又有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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