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纵使我在外边如何与人尔虞我诈,起码东宫是一方净土,是我随时可以回归的退路,没想到眼皮子底下都跑出老鼠屎,没得把人恶心坏了!”
莫君扬耸耸肩,像是没看到对方的低落情绪,还落井下石,“我早告诉过你真正可以全心全意信任的人不会超过五个,是你贪心罢了。”
还真以为先皇后给他建了一座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如果先皇后真有那个本事,也不会早早的‘病逝’了。
莫君羽无力瞪他,苦闷地说:“你够了哈!训我好玩么,孤怎么说也是太子。”
莫君扬毫不客气地给出结论,“不太像。”
莫君羽:“”
太子殿下深吸了一口气,拼命告诫自己这家伙很欠揍没错,但自己现在受伤了打不赢他还是算了,才压抑着扑过去跟莫君扬同归于尽的冲动。
“你够了啊!”
莫君扬确实心满意足了,还好心地给出建议,“你现在开始整治东宫也还来得及,被你丢出去那个太监明天的下场会绝对会被所有人铭记,我相信不用你再多说,你宫里的人也会安分下来,你还担心什么?”
莫君羽揉揉太阳穴,烦躁不减,“你知道那家伙是被谁收买的吗?”
莫君扬眉一挑,“莫君久?”
“他最近动作多得就怕别人不知道他觊觎着孤的太子之位。”
莫君扬没说话,显然并不认为这件事有哪里值得他大惊小怪了。
莫君羽最受不得他这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气得大喊:“莫君扬!”
“干嘛?”莫君扬懒洋洋地应了声。
某人郁闷:“难道你就不打算做些什么?”
莫君扬倒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确实准备了,不过目标不是莫君久。”
这回莫君久命太子东宫的下人对莫君羽受伤的臂下毒来得太突然,纵使事情有点大,但莫君扬并不打算改变目标。
于是太子殿下不干了,“喂喂喂!我知道你心疼时青雪,想要为她出气,但秦岩岩今天还没把她怎么样,就被你整治了一顿,丢尽颜面,你干嘛还要咄咄逼人呢?”
莫君扬言简意赅,“出狠辣,留着也是个祸害。”
莫君羽撇嘴,“莫君久呢?那位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放着他蹦跶你就安心?你可别忘了他害得时青雪差点家破人亡。
再说了,他现在可打算拿时家开刀,你就不担心他真做出点什么事把时家弄成一锅粥吗?
还有,还有”
莫君羽正不遗余力地让莫君扬意识到莫君久比秦岩岩危险这件事,理由千奇百怪,莫君扬听到后面实在哭笑不得。
忍不住打断,“行了,不就是想收拾莫君久一回吗?哪那么多废话?”
“你同意了?”莫君羽又惊又喜。
莫君扬还真应了。“嗯。”
莫君羽反而迟疑了,模样纠结得不像,倒像是要赴死。
“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莫君羽无奈表示:“你突然变得那么好说话,我有些不安,跟做梦一样。”
莫君扬睨着他,似笑非笑,“不是你说的,你才是老大吗?下臣当然要听您的。”
莫君羽这下子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连摆,“诶,你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好可怕啊!”
“刺激?”莫君扬呢喃一句,展颜笑了,无视莫君羽毛骨悚然的模样。
起身离开,悠悠地说:“你说是便是吧!”
屋子里,多了一尊名为莫君羽的雕像。
时青雪回到时府候一直思绪繁杂,她希望能够好好想想那天在四皇子府发生的事情,结果想着想着,脑海里总是忍不住跑出一张俊脸,又想起他的唇c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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