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绕到其后潜伏,只不过因为船小时间紧迫很多战马没运过来,否则王体中真的要被灭顶了。
吴三桂渡江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切断王体中的退路,驻扎正南方十余里外,屠元和贾外熊两营则在西边江畔潜伏,天近晌午时陈汝信去江畔生烟为号,屠元发现后立刻通知吴三桂,于是联手进攻围堵而来。
吴三桂心里有团火始终浇不灭,即便这一路千里都没消耗完,反而越来越大,可是这火他又不敢对小太监撒只能杀贼泻火了,于是一马当先率五十余骑毫不犹豫的就先冲进贼军阵中打开杀戒。
王体中的贼军仓皇迎战,哪里挡的住这些边军悍卒何况还是骑兵,一眨眼功夫就被吴三桂给冲开个口子,直接奔将旗杀来,惊的王体中讶然失色,何人如此勇猛,然而下巴还没刚合上,屠元和贾外熊各率十余骑兵也从正西杀来,这俩更是杀人狂魔,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顶住……顶……”王体中突然说不出来话了,以为他知道顶不住了,这才不足百余骑就冲溃了他的后防线,何况后边还有数千步卒嗷嗷冲来。
“大将军,江边守不住了!”这时亲兵大声嚷起来,王体中啊了一声回头张望,果见已有官兵登岸。
阵后突然出现一支官兵杀来贼军立是大乱,火力便弱了很多,抢滩登陆的官兵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趁机发力一举登了岸挥刀就杀,贼军此时哪里有心恋战,草草抵挡两下就逃了,江岸防线的口子越来越大,登陆的官兵越来越多……
王体中双眼赤红浑身颤抖只感觉天旋地转,自己辛苦准备了一个晚上,等待了一个上午,然而正式开打才不过三刻,竟然已被官兵突破防线前后夹击……
前边官兵已陆续登岸,后边防线一点点缩小……他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然而他知道再犹豫下去的话,很快就要全军覆没,于是一咬牙:“降了!”
恍然如梦的绝非王体中一人,对岸观战的吕大器,徐弘基,甚至王杂毛等人全是目瞪口呆一脸愕然。
刚渡河时间王体中火力那么猛,心理都知道是场恶战,只怕要拼的头破血流,哪知眨眼间,对岸贼军突然间大乱,再看时其阵后竟然有数千兵马杀来。
可笑王贼精心布置,却被那小督主轻描淡写就给破了,吕大器抚须而叹,身边金声桓一头雾水:“老尚,那是谁的人,怎么会从后方杀来?”
“自然是咱们的人”吕大器瞪了他一眼:“至于怎么从后方杀来,这个……得问那小督主去了”。
“我他么的不是在做梦么,难道是神兵天降?”朱国弼使劲的捶了下自己的猪脑袋:“还是说有贼兵反水了?”
他此时还没搞清状况,因为是贼军内讧呢。
徐弘基则苦笑长叹:“神鬼莫测,神鬼莫测,怪不得他一副胸有成竹,原来早已伏兵对岸”。
“关键是他哪来的伏兵啊”赵子龙挠着头:“常延龄还在来的路上,长江对岸的兵马已调往安庆,他尼玛还会撒豆成兵不成?”
“或许吧,我一直觉得他身边那个道士神乎其神的”朱国弼舔了下嘴唇:“回头还真要好好给他备份大礼帮我算算”。
吴三桂很生气,本欲杀个痛快泄泄心中怒火,然则他才刚找到那么点感觉,贼将竟然来降!弄的他一脸懵逼!
不是说南边贼人都很凶悍么,怎么这么软,这才哪跟哪啊!他只是奉命袭贼军,哪晓得王体中和常宇之间的瓜葛。
看着跪在眼前的王体中,吴三桂很是不解:“你为何这么痛快的降了?”
王体中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雄伟汉子却答非所问:“你是何人,怎么会出现在我身后?”
“本将乃辽东总兵吴三桂,你乃何人?”吴三桂眉头一扬傲然道。
“你是吴三桂,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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