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耶稣来了也白搭,能左右的战局的只有双方手里的钢刀以及各自的战意杀气和胆魄!很显然这些官兵占了极大的优势,首先居高临下占了地利之便,贼人千辛万苦攀上城头已是力疲,加之这些攻城的多是流民,平日跟着打家劫舍不可一世,一旦上了战场见了血却又是另外一会是,即便他们知道早已没了后路,但气势上依然不敌要拼死守护家园的城中乡勇,更何况还有上千正规官兵以及近百久经沙场的悍卒!
也因为此,贼军登城时况韧却并没有多少惊慌,远程攻击不如贼军,但近身肉搏仗着地势之便他有的自信将这些流民全都砍下城头,果不其然贼军虽源源不断的登城,但几乎也转眼间又会被官兵打回浪头,不时有贼人从城头哀嚎坠落,便是城垛上也横七竖八的挂满了尸体。
雨越来越大,城上血水成河,况韧手中钢刀也卷了刃,随手朝登城的一贼人砸去,矮身重新捡了一把双手力劈一个断臂的贼人将其枭首,而后拄刀喘着粗气四下张望一番,脸上渐渐露出笑意。
兄弟们,贼军撑不住了!加把劲……况韧吼着突然觉得自己嗓子已经沙哑的出不了声了,心中一发很挥刀又朝城垛口冲去……城上到处都是厮杀的身影,那些发了狠的乡勇凶悍不在官兵之下,杀红了眼手里没刀便用木棍砸用手掐脖子甚至用牙咬,有的身上中了数刀咕咕往外冒血却还一脸狰狞抱着敌人拼劲最后一口气往城下栽去……狭路相逢勇者胜,那发了疯的呢?
在乡勇和官兵的奋起反击下,石头檑木不断朝城上砸,登城的被不断的砍杀,最重要的时攻城梯被接二连三的推到,登城的贼军顿时后续不接,官兵便趁机合击那些登城贼军,转眼间就被砍杀过半。
被推到的攻城梯想再架起来极其困难,因为此时城墙根到处堆满了尸体,石块巨木头等杂物无从下脚,而且上边的石头和尸体也不停的落下,那容的你好好找空子架梯,千辛万苦的架好刚爬一半又可能被推到了,即便躲过城上的推钩登上了城头一看,我艹,刚才的友军已经杀光了,自己刚好露头十几把刀就砍了过来……
“艹他么的!,你们,你们冲啊!”城下督战的王杂毛看到这一切,发疯的怒骂,他想不明白怎么轻轻松松的能攻到城下又上了城,却又被对方轻轻松松的给打下来!
这尼玛的怎么回事!
“你们这帮废物,吃饭的时候倒是厉害,现在却个个软了腿……狗日的,若是拿不下城你们都得死,都得死,就是不饿死老子也将你们都砍了……”王杂毛双眼赤红几近疯狂的乱吼乱叫。
“大将军,大将军,咱们撑不住了,梯子架不上去了……”一个亲兵哀嚎着,王杂毛大怒一刀将他劈了:“乱老子军心,乱老子军心……”说话间连砍那亲兵数刀直至对方咽气才住手,然后抬头看了城上一眼,两腿一软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脸色苍白无力,双手抱着头,啊啊啊啊大叫着。
他不想相信,但现实是残酷的,他虽能登城,但破不城的。
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结果!
首先准备太过匆忙,特别是将士太过疲惫,攻城的多是流民然而昨晚淋了一夜风雨又熬夜赶制攻城器械,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在崩溃边缘,虽经过半晌午的修整却也是勉力而为。
这样的状态虽再火力掩护下他们强撑一口气登了城,又能剩下多少体力,加之战力和战意都远不如守城官兵,上了城头就等于送人头,下边没上来的贼军因攻城梯几次被推倒也是无力再攻,又见四下血流成河尸体成堆,战场的残酷令其精神崩溃再无战意,至此军心既疲又溃。
反观城上官兵杀退登城的贼军后,又开始放箭投石,城下贼军无力再攻只得节节后退……。
“大将军,振作起来!一击不得,尚有余力呀!待恢复力气还可再攻,官兵挡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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