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与他有什么渊源,我等”
听到这里,云客神情一怔,心想原来指名道姓要找自己的竟是石洞中的神秘之人。只是他绞尽脑汁回忆,也想不起记忆中自己认识的人中有哪一个人的手是像刚才看到的那只那般白的,于是分外诧异。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神秘声音先是沉默片刻,然后懒洋洋道,再次下了逐客令。
中年人本想就此退去,但猜不到那神秘人到底寻云客的具体意图,于是再问道:“不知圣使与他是敌是友,我等也好替圣使排忧解难。”
那神秘人已有了些许不耐烦之意,道:“如果顺手,将他擒下便是,但是要活的!”
中年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再不迟疑,先是退后几步,然后向着山下而去。
直到对方走远,云客又侧耳贴在石壁上听了片刻,才从藏身之处走出,蹑脚向着石洞中走去。
从外面看石洞并不深,但走进后才发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方才云客视线被挡住的地方,摆着一张大床,而在大床后面,则还有一道似乎通向山腹深处的木门。
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大床,云客向着那扇木门走去。
贴着木门静听片刻,确定里面无人,云客推开一道缝隙,闪身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斜向下的通道,数百道阶梯蜿蜒向着深处某个地方通去。石壁之上用以照明的不是烛火,竟是极为罕见的颗颗夜明珠。云客轻轻咂了咂嘴,沿着阶梯向下走去。
行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云客估摸着已经深入山腹内部了,通道才逐渐变得平缓,再往前多走几步,空间瞬时大了起来。
云客还未将所处环境环顾一圈,便听到那神秘人的沙哑声音再次从前面不远处响起。
“咳咳,当年你逃走,公子大发雷霆,便是我都受到了牵连。这几天你独自思考,是否想通了我对你说的那件事?”
“你好大的胆子,作为他的一条狗,你竟然敢染指他的东西,你就不怕被他知道后将你扔入化血池!”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咬牙意味恶狠狠道。
“桀桀!怕,我当然怕,所以我才与你商量,否则,直接取了你体内的血丹便是,哪里还用如此麻烦?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别无选择,要么自动将血丹交给我,我便饶你那可怜的弟弟一条生路;而如果不答应,我只好将你交给公子。到时你姐弟二人,都是难逃一死;答应我的话,你终究还能省下一条命,这个交易于你并不亏!”
“哦?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
如果云客转过一个弯,看到对话的双方,一定会大吃一惊。
这声音苍老沙哑的神秘人,并不是如他所想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竟是一名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的青年人。这青年人一身长袍加身,身形颇为壮硕。露在衣袍外的皮肤极白,但又与云客见到过的女子中最白的羽化柔和周蝶衣那种雪白不同,这人的白竟是一种惨白,看上去还有些隐隐发青,竟与死尸有些相似;他的眼窝很深,鼻梁很高,看上去竟与东土八郡的常人样貌有着颇大的差距。
而另外一名女子,云客如果看到,则会更加吃惊。
她的身体被缚在一张不知什么材质的黑色椅子中,绝美的容颜带着冷意,单薄的身躯上笼着的那件衣衫千疮百孔,赫然便是—乐心。
只是不知为何,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竟已成了血红色。
长发如血染,容颜覆寒冰,眉目间带着些许冷漠意味,红唇间挂着丝丝嘲讽,她分明便是那个乐心,但一身温婉气质,竟已完全改变
云客听得极为入神,但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看了一眼肩头,便发现没了雪灵兽的身影。
“糟糕!”云客暗叫一声,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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