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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陇西李全质年轻在沂州时,曾经整天玩踢球的游戏。 一次天快亮时,在沂州的横门东庭前闭目休息。忽然有一个穿紫衣服c头戴圆斗笠的人直奔他面前来,并且说:“奉命追拿你(追魂)。” 全质问:“什么人(让你)追拿我(的命)?” 穿紫衣的人说:“不是我追那你,另有人要追拿你。” 不一会儿,一个穿绿衣服的人过来,说:“奉命追拿你。” 那人说话时神色惶急,看情势是无法挽回的了。 全质说:“你难道有什么需求?” 绿衣人说:“奉命追赶,怎敢说有什么需求?” 紫衣人对绿衣人说:“不用追。” 用一挥,让绿衣人离开横门。紫衣人乘对全质说:“刚才蒙您所问所需,难道你能兑现你的许诺吗?” 全质问:“你需要什么?” 那人回答说:“一条犀牛佩带罢了。” 全质回答说:“行。”说完那人就不见了。 主管踢球的人报说:“开始踢球。” 全质就派人办置犀牛佩带。当天晚上,备办了酒肉c纸钱c和佩带,在横门外焚烧了。 这天夜里,全质刚刚入睡,就梦见穿紫衣c戴圆斗笠的人来拜谢说:“承蒙您赐给我佩带,惭愧极了,无以报答,然而你这一生将要遭水难,只要你有危难的时候,我一定前来相助。” 等到太和初年涨大水,全质已经做了太平军副将,兼做监察。 一次有紧急军务,要从都到梁郡城,向西走到离百歇桥二十里的地方,水深而冰薄,全质平素又不熟悉水运,军命严厉紧急,片刻不可停留,随从都吓得面色如土。 全质只好信拿着缰绳,听天由命地向前走。才走了十几步远,有一个人从后面追上来,大声呼喊着:“不要到那里去,往这边走!我熟悉那条路,安全而且近。” 全质让那人上了马,把缰绳交给他,自己跟从那人而行。 走了还不到里,道路只是有点泥泞,而没有丝毫阻碍,就到达了驻地。 然后全质用财物去酬谢那个人,那人坚决推辞。 全质又坚持要酬谢,那人回答说:“你依靠我才来到这,我也许不该谦让,现在你又为了我才这样做,又何苦呢?”最终不肯接受。 全质认为这样的人很难得,就想收留他。 不一会儿,再来找他,他已经不知去向了。回来后仔细回想,那人穿紫衣,头戴圆斗笠,岂不是横门外遇见的那个人吗? 开成初年,奉命入关,回来后住在寿安县。 未睡到半夜,心情烦闷,当时天又非常黑暗,不得已走出旅馆。走了里多地,天下起大雨,回旅馆已不可能。 不一会儿,马前见一人,全质问他是谁,回答说是驿站传递书的邮牒。 那人一直在马前走。那天夜里,前边寸步远的地方都看不清。 那人常用前边路上的景物来引路,有时说有树,有时说有树桩,有的地方说危险,有的地方说是小土丘,有的地方说是绝路。路上一切危险可能造成的伤害,全质全都避免了。又过了很长时间,到了泉驿站,稍休息一下。 全质刚刚下马,去查访刚才那个邮牒,想酬谢他,那人已经不见。 问随行的人打听那人的衣着打扮,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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