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亡,还非要不顾生死,两天两夜不合眼,来守护心上的姑娘。
御史府
精致奢华的内室
柳吉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年轻的脸庞苍白如纸,沾染着毫无血色的慎冷。
一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紫衣妇人,用手帕抹着眼泪,低声哭泣:“老爷,我们的儿子,怎么这么命苦啊。”
柳承德淡淡的瞟了一眼妇人,眼神虽然疲惫,但语气却依旧踉跄有力,甚至略带一缕不屑:“妇人就是妇人,整天哭哭啼啼,这样有什么用,严儿能因此而清醒过来吗。”
“老爷,我们的儿子,被那无良的凶手害成这般,难道我这为娘的,连为儿子哭声,叫屈的权利,都没有吗?”
妇人似乎被柳承德德,那漠然不屑的语气寒心,低声哭泣转瞬变得嚎啕大哭起来。
“严儿,严儿,娘求你了,你快醒醒,快醒醒!”柳承德看到妇人这般,只觉一阵头疼。
“姐姐,你看你,大少爷这还没死,你就这般嚎啕大哭,你说你这是给老爷添堵了,还是给自己找晦气。”人未至,声先到。
一位十八年华,肌肤赛雪,秀发如云,青丝如黛的丽人,单手撑着腰,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进室内。
妇人看到女子,哭花的眼睛,怒瞪着明艳少女,语气颇冲:“我儿子的内室,启容你一个下等妾侍,随意进出。”
“滚,滚出去。”妇人不顾形象的怒吼道。
“老爷,人家好怕怕,小少爷也好怕怕。”少女撒着娇,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害怕的躲到柳承德身后。
“月儿,你别怕,有老爷在呢。”柳承德不顾怒不可制的妇人,紧张的揽过花胧月的腰,似对待手心的珍珠般呵护着。
“嗯,有老爷在身边,月儿和小少爷,什么都不怕。”花胧月喜极而泣,余光还不时的越过柳承德,挑衅着妇人。
有了妇人狼狈的衬托,越发彰显的花胧月赛雪的肌肤,明人。
“老爷,严儿现在昏迷不醒,你怎么可以这般,与这个女人,在他的房间内,公然。”
妇人,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指着柳承德和花胧月愤然怒骂道。
“公然,郑黎,你身为我柳承德的御史夫人,三品诰命,怎能说出这般上不了台面的话。”柳承德眉目一横,怒声指责道。
“难道,妾身说错了吗?”郑黎咬了咬唇,讥笑道。
柳承德冷哼一声:“本官堂堂御史大夫,年近古稀,才纳了月儿这么一个妾侍,你就像个泼妇一般,无理取闹。”
郑黎冷眼瞟了一眼柳承德,不说话。
柳承德看到郑黎这副模样,更加生气,怒道:“郑黎,我告诉你,等月儿生下孩子,无论男孩女孩,我都将会将她抬为平妻,与你平起平坐。”
“从今往后,你休想再欺负,诋毁,辱骂月儿。”
“老爷,你是说真的吗?”花胧月在柳承德怀中蹭了蹭,语气甚是乐不思蜀。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柳承德拍了拍花胧月的背,温柔的保证道。
郑黎看到此情此景,心底怒火中烧,仇视的看着柳承德与花胧月:“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
“姐姐,你可以骂我,辱我,但老爷这么多年,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难听的话。”花胧月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探出,柳承德的胸口,弱弱的反驳,好似,生怕说错一句,郑黎会要了她的命一般。
“滚!”郑黎实在看不下去,再次怒吼道。
“老爷。”花胧月害怕的似乎要流出眼泪。
柳承德再次,温柔的拍了拍花胧月的背,对身后,一直保持沉默的丫鬟道:“丹青,送二夫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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