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疏带着一众弟子狼狈返回林海派,刚刚进入门派,便一路上见到派弟子大多精气神低落。接到一名弟子的传话后,吴疏挥让随他一同从沙竹帮返回的弟子们自行下去处理伤势,然后独身一人只步前往前方一座较为高大的山丘。
山丘顶,是出人意料的一片开阔地带,其上建有一座颇有几分气势的大殿,蔚为大观,尽管远远比不上阳宗的那些宫殿,但在林海内,规模大气程度也是屈指可数了。
吴疏之前与姚岐李阎交,见到形势不如人就顺势撤退了,因而负伤并不重,只需调养几日便可。吴疏绿衣飘荡,沿着小路石阶快速向上,步伐有些急躁,心也是无比紧张,生怕掌门会降重罪于自己。
吴疏一时心急,便没有注意到顺路而下的一个年轻男子,“咚”,轻微一声闷响,吴疏与来人正巧撞在了一块儿。吴疏毕竟是武者,快速反应过来,腰身一沉,脚下生根,稍稍一晃便稳住了身子。而另一人显然体质较虚,直接后仰到了石阶上。
吴疏看清来人,冷不丁提了一口气,马上将其扶起,嘴上恭敬道:“少掌门,没有伤到吧!”
被吴疏恭敬称为少掌门的年轻人一身锦贵衣服,却不是林海派上下尊卑皆必须身着的绿色,一看就知道没有将本派的规矩放在眼,不过这少掌门虽衣着华贵,但长相却实在不敢恭维,兔唇肥脸,还一脸花麻子。此时他正一副吸冷气龇牙咧嘴的模样,嘴愤愤骂道:“你这老东西,不长眼嘛,没看到我下来啊!”
“是是是,少掌门受惊了,都怪我一时行路贪快,冲撞到了少掌门。”吴疏好歹也是个脱凡境初境的武者,被一个丝毫不懂武道的人这样辱骂自然不爽,但碍于身份又不能有所发作,于是嘴上这样应承认错道,心却是在暗骂,这个不学无术的混蛋,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个好老子吗,嚣张什么,要是真被他做了林海派的掌门,迟早要将林海派毁掉。
林鳌荣使劲揉了揉隔得生疼的屁股,斜眼瞧了一下吴疏,冷哼一声,然后扬长而去。他最近也是不爽的很,前段时间,自己的掌门老爹和自己说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女子,可以用来婚娶做正室。林鳌荣哪能愿意,这不是明摆着叫自己为了一颗小树,放弃整座森林嘛!但当林望顶和他说那女子长相极美时,林鳌荣就犹豫了,正当他忍心同意时,却听说那名叫沙姣的女子直接回拒了这门婚事,这叫他如何心顺。
林鳌荣不知道所谓的婚事,只是林望顶谋得沙穗元药的一个借口,加上沙姣艳名的确不错,且是巾帼不让须眉一样的女子,林望顶才临时起意,想一起收来做自己儿子的妻室,让其帮着林鳌荣打理以后的林海派。
随着沙姣拒绝婚事,之后的事态发展便慢慢不同于林望顶的预想,以致到现在阳宗插,林海派吃瘪至极。
吴疏终于来到山丘顶上的宫殿,心怀忐忑,惴惴不安的走入其。
林望顶本就伛偻的身躯似乎变得更加枯瘦,殿内大椅上,脸色枯槁的他略微垂头,前面是林海的几名流砥柱的长老,再加上后至的吴疏后,除去身负重伤的林锋乐,所有五名长老都在此地了。
吴疏明显感觉殿内气氛有些不对劲,一时间没有开口说话,直到林望顶沙哑问道:“可是沙穗等人被阳宗的人救出来,并把你们赶出沙竹帮了?”
“阳宗来了两个长老,百余弟子,我们不敌”吴疏弱弱点头道,林望顶这种看不出喜悲,面无表情的样子最是让人感觉害怕。
林望顶抬头叹息,“罢了,既然你们都在这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满你们了。”
座下长老都听出自家掌门语气的沉重,皆是出言问道:“掌门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林望顶一身气势有些萎靡,忧心忡忡道:“我与阳宗副宗主积怨颇深,这次灭沙竹帮夺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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