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属误会,我没想过要害他。”朱江慌乱起来。
“误会?你告诉我,你哪里误会了?”
“姑娘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说,你为什么要陷害他?”
“我也是听信谗言,那天夜里有一个黑衣人,他知道我窥视将军之位已久,要我去弹劾卫傕,到时候将军之位自然就是我的了。”
“这个人有何特征?”
“特征?”朱江蒙了,都是一个黑衣人,还能有什么特征?
“是否中年男子,眼睛狭长?”
“眼睛怎么样我并不知道,不过声音倒像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绝对不会是中年。”
女子心中明白了几分,眨眼之间消失在朱江面前。
正当朱江松一口气的时候,将军帐外蜂拥而进一群士兵,一窝蜂前将他捆绑住。“你们干什么?竟然敢以下犯!”朱江大喊。
“哼,以下犯?说的人是你自己吧!”二话不说就把朱江五花大绑。
王凡正坐在花园之中看着息伍的画像发呆,忽见一个蓝衣蒙面女子踏水而来,在湖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但是她的鞋子c衣裙却未粘半点水珠。突然,女子一伸手,什么东西便像飞镖一般飞过来。王凡身手亦不错,当那东西快要命中脑门的时候一伸手,两根手指刚好夹住是一封信。
打开来看,却是一个女子和朱江的谈话内容,落款处还摁了手印。“姑娘这次来可是兴师问罪?”王凡笑问。
“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怎么说?”
“让你父亲拿着这封信给司徒邑熙看。”
“好。”王凡回答得倒是干脆。
第二天一大早,王开便把这封信带给司徒邑熙,后者看了大怒,这时候有公公来报说一群将士在城门之处嚷着要见圣。
事后,司徒邑熙命人把朱江带进天牢,三日后问斩,释放卫傕,并赐良宝。对于斐舒衣,只字不提。
“皇,朱江是卫将军的师父,纵然朱江对他不仁,但卫将军为人仗义,处决朱江的事情不如先问问卫将军的意见再做定夺。”古天男道。
果然,当司徒邑熙问卫傕的时候,卫傕念在师徒一场,请司徒邑熙莫要了他的性命,最后是削去朱江的官职,贬为下民告终。
卫傕归来,全军下雀跃欢呼,而樗里子也得了个借口,对邹容与说“你看卫傕大难不死,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庆祝?”
冷眼看着樗里子编,从来没见他和卫傕感情这么好过。“所以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地吃一顿饭举杯庆祝一番。”
“那去酒楼吧。”邹容与想也没想就说,又想让她忙活一下午,这种事情绝不可能!
“也好。”樗里子妥协,“不过这次我们去一笑天酒楼。”
一笑天酒楼?邹容与想起以前和司徒长巽的事情,嘴角微微扬,好怀念那时候。要是有机会见到司徒长巽的转世,定要请她好好吃一次。
见邹容与没有意见,樗里子站起来,“得嘞,我去告诉卫傕。顺便向一笑天的掌柜定好菜。你去和公主病还有阿婆说一声。下午你教了泳儿之后直接就带泳儿过去。”
“从没见你这么细心过。”
“那是你没发现我的好。”樗里子幽幽地看着邹容与。
樗里子心情好,告知卫傕后,临走时还让卫傕到时候捎纪墨。
纪墨小声地吐槽:“怎么觉得他们除了吃还是吃呢?”
“那是因为他们的时间太长了。”卫傕淡淡地说,认真分析会发现其中掺杂着一股忧伤。他会生老病死,等到他百年之后,她还是这个模样,没有他的岁月里面,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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