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回去告诉父皇!将这个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
“且慢。”邹容与叫住她,“他肯定知道我们会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但是他迟迟没有动静,说明他不怕被我们看到。”
“管他怕不怕,我要去告诉父皇,让他将如此丧心病狂的人处死。”
“因为你父皇已经对他深信不疑了,就算是你说了,他也不会信的。”
“我是他女儿呀,他肯定会信我的。”
“你太低估这个人在司徒邑熙心中的地位了。”邹容与冷声道。古天男,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不简单!
樗里子挥挥手,“人家精心策划这一切,你以为凭你一句话就能覆灭?”
“那怎么办?”
“以后会和他正面碰的,到时候,”邹容与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她知道如果是古天男,肯定不能指使酸与鸟,在他背后一定是有更加强大的人。到时候真的要打起来,性命难保。唯有做好死的觉悟。
军营之中,众士兵对着朱江单膝跪下,头垂着,“参见朱将军。”听得朱江十分的神气。但唯独纪墨站在那里,像木柱子一般。朱江扭头看他,纪墨才不情愿地同其他士兵一样对他行礼。他在纪墨面前站了好一会才离开,就那样让纪墨跪着等他离开!
审视一眼整个军营,人人对他恭恭敬敬,唯命是从,朱江这才满意地离开。来到将军帐中,坐在将军椅子,“以前是你爹,后来是你,这个位置应该是我的才对。”他想起来有一天夜里,一个黑衣人来找他,一眼道破他心中的野心,他的不甘,并让他写奏折弹劾卫傕。我管他是什么目的呢,反正这个位置是属于我的了。
“卫将军才被关进去,他就已经如此迫不及待地来耀武扬威!”士兵们在朱江走后不满地议论,平时不见他这么勤快来军营。
“你说卫将军什么时候回来?”
“恐怕难。”
“为什么?”
“因为卫将军在朝中没有结识什么大官,没有人会愿意为了他出头。”
“唉”
纪墨握紧双拳,瞪着朱江离开的背影。等他回去要工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工作已经被人着手了。“朱将军已经命我为副将,从此,你的工作由我来做,你该去哪里去哪里吧。”新任的副将神气地对纪墨说。
纪墨愤然离去,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还想着请朱江找人就卫傕,看来是自己眼瞎了,痴心妄想!
正当邹容与在厨房做菜的时候,樗里子跑来说,有人要见她。邹容与盛好菜,让樗里子端出去,自己洗了手,摘下围裙。
“请两位救救卫将军!”纪墨向邹容与和樗里子跪下。
“他是我徒弟,做师父的自然不会让人欺负到我头!”邹容与添了碗筷,示意纪墨坐下来一起吃饭。樗里子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打算要救他的,干嘛不说?”
因为我要看一下他身边的人哪一个忠诚。
“容与姑娘对卫将军一片真情,怎么可能舍得不救卫将军呢?”老妪开口。
樗里子被米饭噎住了,这个老太婆怎么说得这么露骨?
“老太婆我虽然老了,但是眼睛可不瞎,容与姑娘看卫将军和卫将军看容与姑娘的眼神是一样的。”说完不怀好意地笑着,然后又同情地看着樗里子和司徒瑢。
纪墨的脸色白了一下,举杯敬他们。
朱江正心满意足地坐在将军椅,手抚摸着扶手,像是抚摸着少女的肌肤。没多久时不时会有士兵来禀告,各种问题堆得他头大。于是愤怒地指责下官办事不力,一点小事也要他还解决。
士兵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地从帐中出来,不住地抱怨“是你自己要让我们来报告的。”不来就说我们没把你这个将军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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