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一皱,息伍的事情让他生气了!
“王公子所言极是,来人,先打他二十大板!”京兆尹说着丢了令箭下去。
“大人,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男子依旧喊冤。不认识?那就打到你认识为止,京都多大,像你们这般好吃懒做的人又有多少?
没打几个大板,男子已经疼得龇牙咧嘴,“我招,我什么都招。啊~啊~是李兴两兄弟找我的,他们给了我一笔钱,小的被猪油蒙了心,所以替他们传了话,小的不知道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京兆尹等到打完了二十大板才开口,“传李兴他们两兄弟。”
不一会儿,捕快就已经把李兴两兄弟抓来。李兴稳性比较好,是以见了额官差大人依旧面不改色,还嚷嚷着他们是犯了什么法,你们竟然来抓我们。捕快绝口不提,只言一切到公堂上去说。但是李兴的弟弟李莀可就没这么好了,一张脸早已惨白,任由官差押着。
“今天上午,你们去干了什么?”京兆府厉声问李兴两兄弟。
“回大人,我们两兄弟昨晚喝多了,都在家里睡觉呢!”李兴昂首挺胸道。
“李莀你来说!”
“回......大人,在.....在家里睡觉......”李莀低着头,慌慌张张地说。
“抬起头看着本官再说一遍!”京兆尹大声地喊。
李莀勉强抬起头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人,我弟弟生来胆小,没见过场面,所以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大人有什么问题可以问草民,草民知无不言。”
“好,本官问你,上午的时候你们两个是否去过城西的那间破屋?还扛着什么东西!”
“小的没有去过。”李兴肯定地说。
京兆尹冷笑,“上人证!”
捕快带上来的人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今天他在地里整理草堆,碰巧看见了李兴两兄弟。是以官差调查的时候查到他,他便如实道出。
“草民却是没有去过那里,不知是不是这位老兄看错眼,把别人认成了我们两兄弟?”
“啪!”京兆尹猛地一拍醒堂木,“大胆李兴,如今人证在此,你还敢狡辩!”
“大人,草民是冤枉的!”李兴向京兆尹拜下来,李莀赶紧跟着。
“胡说,我明明就看到了你们扛着一个麻袋过去,那东西还会动,我怎么可能看错!”
这时候府外的鼓被人击响,是有人报官!
“何人击鼓?”京兆尹问来人。
“是大戏院的老头毛世田。”
京兆尹冷笑着看李兴,“带上来!”
“草民毛世田拜见大人,见过王公子。”毛世田分别施礼后跪下来,“草民请大人为我那可怜的徒儿做主!”
“所谓何事?”
“草民徒儿息伍今天在城西破屋遭人祸害,如今这个人正逍遥法外,是在让人不公,恳请大人将这几个人抓拿归案,还我徒儿一个公道!”
正说着,外面一阵喧嚣,明明是在晚上还这般不平静!
“何人喧嚣?”还没等京兆尹声音落下,外面闯进来一群人,悲声喊道,“师父,阿伍她......”
“阿伍怎么了?”毛世田腾地站起来。
“上吊自尽了!”这下王凡冲了出去,毛世田拿过一个徒儿手里的信,还来得及看,水生夺过来,“师父,你赶紧去看看阿伍吧。”
“拿过来,你这畜生!”毛世田一掌把水生扇得吐血,京兆尹叫人把嫌疑人押进大牢,明日再审,同时把那封信拿上来。粗略看完之后大声道,“来人,将水生拿下!”
那时候水生早就已经跑来,夜色正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去找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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