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从皮肤下面冒出来,滴在妖艳的彼岸花花瓣上。
“没事?”邹容与拿起司徒瑢的手。
“没事。”司徒瑢把手收回来,明明是娇艳的花朵,怎么会把手指给刺破了呢?
邹容与踏出脚步,左边那些彼岸花纷纷移动,远离她,仿佛非常害怕。右边的却是接近她,触摸她的脚。其他人却不是这样。
“可能是因为你体内那两股气息的缘故。”卫傕看见了安慰她。邹容与点点头,随着他们继续走下去。没多久,靠近邹容与左边的彼岸花快速生长,极其繁荣,但是没过几秒就迫不及待地枯萎,化成灰。
司徒瑢突然感到头眩晕,竟然眼前一黑就往前面倒去,樗里子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等他们直起腰的时候,已经不见邹容与和卫傕的身影。“咦,他们人呢?”樗里子疑惑地说,明明就跟在自己后边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还走吗?要不我们到河边去等他们?”司徒瑢问。
“也好。”樗里子扶着司徒瑢往来时的路走,两个人走了半个小时,竟然还没有看到浮生河。“咦?”樗里子又发出一声,刚才走的时间可没半个时辰,就算现在扶着司徒瑢慢了点,至少也能看见浮生河才对呀。
又往前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司徒瑢开始慌了起来,“我们不会是迷路了吧?”
“也有可能。”
不远处的一簇彼岸花在悄悄移动。
卫傕眼前突然变了景色,是来的时候的那片蒲公英,心中疑惑不解,四周看去,邹容与低头缓慢地走在蒲公英的中间。于是快步走上去,“容与?”邹容与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走,眼神格外空洞。
“你要去哪里?”卫傕又问。
我要去哪里?邹容与在心中问自己,没有。只是双腿不停地在动。
“他们不见了,我们去找他们吧?”卫傕紧张起来,在这个地方,好像自己一点用都没有,若是樗里子不在身边,发生点什么事情他都应付不来。邹容与没有离他,而是继续在走。情急之下卫傕拉住她的手,对她说,“我们回去吧?”
“回哪里?”邹容与抬起头,迷茫地问卫傕。
“只要离开这里,回哪里都可以。”
邹容与的眼神变得热情起来,一把抱住卫傕,开心地笑着说,“终于见到你了,将军!”
“容与,你在说什么?”邹容与平时从来不会这么称呼自己的,所以一下子不敢回抱她。
“我们留在这里好不好?我们不走了,这里好漂亮。”邹容与对着他嘟嘴撒娇。
连语调都变了?卫傕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容与你还好吧?”
“不好,一千多年不见,人家想你都快想得疯掉。”邹容与说着眼眶就红了,十分的委屈。
自己不是一直都在她身边吗?为什么会一千多年不见?当下冷汗直冒,立马推开她,“你是容与?”
“将军怎么一直都在叫着她的名字?”邹容与不满意地说,“人家这么久没见将军,将军却一直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你不是容与!”卫傕倒退几步,同时拔出了无名。
邹容与的表情变得狰狞,手里的指甲暴涨,向前走了两步,“你竟然要拔剑对着我?”
“你别过来!”卫傕叫住她,如果她再过来的话呢?
“哈哈哈”邹容与仰头大笑,“对着这一张脸,你下得去手吗?”
即便知道那不是邹容与,自己还是下不了手是吗?卫傕看着手中的无名,这把剑是她赠予自己的。“她在哪里?告诉我,她在哪里?”
“难道在你心里,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邹容与一把抓住卫傕的胸襟,“难道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你是谁?”卫傕虽然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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