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清泪。鲲老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为她拭去。
“不,他爱的人是你,以前或许不是,但是现在肯定是。”樗里子伸手搭在邹容与的肩膀,“如果你想要知道答案,那么你就醒过来,你去问他,让他亲口告诉你,他到底爱不爱你。”
“我害怕。”邹容与抱着双膝不住地颤抖。
樗里子伸开双手,把她抱在怀中,“没关系的,就算他不爱你,你还有我,不是吗?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永远陪伴着你,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永远都在。”
“我不想伤害你。”邹容与用力推开樗里子,她没办法回应他的爱。
“可我情愿被你伤害也不愿意你推开我,拒我于千里之外。”樗里子再次用力地抱住她。“听着,鲲老告诉我的,你一定要把两股气息分别逼到左右手,一定要,知道吗?”
“嗯。”很久之后,邹容与才点头。
“好。我在这里看着你,等你成功过了我再出去。”
“不行,你先出去。”邹容与急了,若是她不成功的话,樗里子岂不是要被困在她的意念之中出不去了?
“我说过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樗里子深情地看着邹容与,没有移动半步。
距离樗里子进入邹容与意念之中已经过去了七天七夜,守在他们房间里面的人换了又换,那棵相思红还是光秃秃的。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不会发生什么事吧?”司徒瑢忧心地问。
夜风缓缓袭来,山里的夜风有些冷,吹动竹制的风铃,发出一阵清脆的悦耳之声。司徒瑢走到窗前,正要关上窗,却闻到窗外的白兰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
她一直不明白,邹容与到底是有多爱白兰,爱到住哪里都要在房间的窗外种一棵白兰。夜风吹动凋落的花瓣,席卷到空中,从窗户吹进来,绕了一圈,刚好落在邹容与的枕边。泰蓬山神看见后愣了一下。
缥缈山和浮生河一般,是灵气充足的地方,在这两个地方生长的植物或者生活的动物,都能得到大自然的馈赠。如若白兰已经通了灵性,它该感受得到邹容与对它的爱。
邹容与放在被子外面的双手缓慢地变着,右手越来越白,白的剔透,左手越来越黑,黑透了。“你看!”鲲老指着邹容与的双手,激动得叫出来,“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泰蓬山神和司徒瑢立马围上去白的那只手越来越白,黑的也越来越黑。
“可是总不能一直都是这样吧?”司徒瑢问,如果一个人的手一直都是这样一黑一白,那以后还不得严严实实地包起来?
“还没得。”鲲老说。
在他们没注意中,案上的相思红偷偷地冒了一颗豆芽。
三人盯着邹容与的手看了一眼,终于邹容双手内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掌心汇集,范围越来越小,最后在掌心凝成了一个针眼大小得点。司徒瑢刚要拿起邹容与的手,却听见鲲老的大声呵斥“别动!”
原来是邹容与还没有意识,这两处的气息不完全受控制,若司徒瑢不小心碰到了,沾染上一点,必定不好受。
“已经没事了,估计明天就会醒,大家都去休息吧。”鲲老直起身体说,眼前一红,发现案头的相思红不仅枝繁叶茂,甚至在顶端开出了一朵妖艳的花。泰蓬山神和司徒瑢也看见了,这才放心地下休息。
等两人走后,躺在邹容与床边的樗里子呻吟一声,眉头皱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发现邹容与好端端地躺在自己身边,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颊。
“咳咳!”鲲老用力地咳了两下,樗里子触电一般缩回了手,尴尬地笑着说,“鲲老,嘿嘿,我们睡了多久?”
“不多不多,你睡了整整七天七夜,而容与比你多了一天一夜,现在还将继续睡一夜,你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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