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楚茯苓,将她拉到身边,“怎么了?”
“师傅,茶杯里有东西。”方才她若喝下,可就着了道了,这些人还真是贼心不死,“师傅,这件事等大选后再好好调查调查。”
“嗯。”傅博润看向杯子碎裂的地方,一滩湿湿的水迹,冒起来一个个的白泡,“有人下蛊,通知下去,密切关注堂口内外进出之人;发现可疑之人拿下。”
本就吓了一跳的众人,听到此命令,异口同声的回道:“是。”
躲在暗处之人见没有得手,还打草惊蛇,眸色一暗,晦暗不明的往后退。
楚茯苓和傅博润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到了了然,傅博润拍了拍她的手;身形一闪,催动元气,与正准备逃跑之人较量了几个回合,一掌劈下,将那人劈的头晕脑胀。
傅博润乘此机会,提着那人的衣襟,将其甩到了大厅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大厅内发出阵阵回音。
这人也是倒霉,挑选傅博润在的时候动手,不是找死么。
左秦川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楚茯苓身侧,将她护在怀里,“别看。”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按入胸口,方才他不过慢了一步,便被师傅抢了先,将她拉到了一旁。
楚茯苓拍了两下他的胸口,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我看看是不是与昨日那两人是一伙的。”
左秦川心知她下定了决心,她又是主意大的人,不好再勉强她;她又是奇门中人,什么生杀场面没有见过?也就随她去了。
楚茯苓见他神色间的松动,笑了笑,回首一看;明艳的脸庞之上收敛了所有神色,“果然是一伙。”连穿着都是一样,黑色的裙袍,将他们的全部面目遮挡在一层黑纱下。
而且,这人是身段还是个女的,身材凹凸有致,趴在地上咳嗽;她脸上的那层黑纱已经被黑色的血迹染湿,为黑纱增添了一层愈加暗沉的颜色。
楚茯苓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堂口内的弟子却都听在耳中,他们的目中难以掩藏愤恨之色。
“师傅,这伙人是有备而来。”楚茯苓走到傅博润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看着在地上咳嗽不断的黑衣女人,“师傅,今天的大选,恐怕没那么简单结束了。”
“无事,他们若是想来,便让他们有来无回。”傅博润坚定的点着头,一掌下去,将黑衣女人打的肝胆俱裂,咳血不断。
黑衣女人也没有想着逃,她知道,她逃不出去;没有听从上面的安排,私自行动,已经不可饶恕。
楚茯苓点点头,伸手拉住跟在身旁的左秦川,“别动,这事儿师傅会处理。”有师傅在的地方,便理应由师傅来解决这些宗门内的事宜。
左秦川鹰眸冷芒愈加剧烈,反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心头心有余悸,若是方才她没有警觉到茶杯中有蛊,现在的她已经服下,后果不堪设想。
傅博润手下虚空画符,一道符打在黑衣女人身上,她的身上,瞬间火苗四起;将她团团包围,不过片刻的功夫,那火苗便已经熊熊燃烧。
黑衣女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扭头望向楚茯苓;竭力与楚茯苓的眼睛对视;却被楚茯苓一剑挡住她的视线。
傅博润出手迅速,一掌将她击毙,回首看了看徒儿;见徒儿平静的收起青铜剑,眉心舒展,“这事儿暂且不提,待大选结束后再说。”
此话一出,四周的弟子只是沉默的点着头,却没有出声。
唯有那参选的十几人附和着,而三位师叔和七位师兄弟则是立于一侧,沉默着。
天星门堂口一日内陨落二十几名弟子,这不仅是对天星门的打击,更是对天星门的挑衅;看师傅今日所说,便知,此事定是要追查到底的。
傅博润感知了一下堂口四周,没有陌生和邪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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