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师门,便一直睡的楚茯苓,在第二日早晨被左秦川叫醒,“昨日师傅让我叫你早点起,去看后山场地的布置情况;你怀着身孕,必须用了早餐才能去,来,我给你穿衣服。”
一声声,带着柔和的劝哄声,他也想让她睡到自然醒;实际情况不允许,若是他不叫她,恐怕会让她恼一阵。
楚茯苓揉揉兴讼惺忪的双眼,醒了醒神,睁开眼,眼眶都是红红的,“我自己穿,你去给我端早饭来!”
左秦川眼中夹杂着宠溺的笑,揉了揉她的头,饱含着疼惜,“行。”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稍微厚实点的衣服,放在床边,“穿上去洗脸刷牙,我也会就回来。”
“嗯。”楚茯苓默默点头,拿起衣服,掀开被子就开始穿。
还没有离开的左秦川,知觉心头一热,连忙错开眼;逃也似的奔出房间。
直到楚茯苓穿上好衣服,梳洗好后,也是二十多分钟后了;他才端着两份早饭走进房间。
“怎么这么慢?我都饿了。”楚茯苓拿起桌上的早饭就开动,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着实让左秦川稀罕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吃饭。
两人吃完饭,左秦川给她擦了擦嘴,端起碗送到厨房;回来护着她去处汇合。
“我们先去山上。”楚茯苓将手放到他那炙热的掌心中,诡秘一笑;左秦川自然唯命是从,两人沿着小道上山。
山上的空气没有天星门总堂的空气新鲜,虽然俗话说:“山上的空气是最清新的。”
可,有天星门总堂的阵法存在,元气不枯竭,就能一直维持元气的供给;空气自然比其它地方新鲜百倍。
两人到了山顶,楚茯苓拉着左秦川来到一处平坦宽敞的道场,指着道场道:“师傅他们是想把选拔大会设在这里,我要好好送他们一份礼物。”明眸闪烁着兴奋c激动之色。
说完,便从背包里取出九枚布阵的旗帜,利用道场入口处的花草树木,布下了一个小型阵法。
左秦川虽不解她为何这般说,却是知道,她的本性冒出来了;也就由着她,待她布置完,便让她靠在他怀里歇着。
楚茯苓拍拍手,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抱我进去。”
左秦川依言行是,抱着她进入道场,道场被清扫过;还布上了桌椅等物件,简单c朴实,却又实用。
傅博润与三位师弟汇合时,未见楚茯苓,胡师叔便问道:“掌门师兄,茯苓不来吗?”毕竟,往派的事务还是要楚师侄接手,这会儿正是慢慢熟悉的时候。
“她呀!早上山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睡着了。”傅博润笑着摇头,“咱们也快快上山。”
“走。”四人催动元气,前后相继上了山,来到道场入口;胡师叔指着前方哈哈一笑:“那不是小小两口嘛!还真比我们先到。”
四人未作它想,脚下疾步往前走;忽而,眼前出现九个跳着艳舞。
“小茯苓又开始使坏招了,这可是反五行花树阵,会让人产生邪念,由念生淫,由淫生欲,由欲焚身啊!”胡c宋c凌三位气结,他们兴致匆匆的往他们赶去,没有注意周围;一个不小心陷入师侄布的反五行花树阵了。
“咳咳,这丫头,还记着咱们昨日笑话她的事情呢!真是个记仇的丫头。”傅博润无奈的说道,然而那语气之中太过慈爱,宠溺,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和徒儿串通好的。
“掌门师兄,看你这么沉着,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宋师叔脑子念头一转,对傅博润也是吹胡子瞪眼儿的。
傅博润咳了两声,闷笑着道:“我可不知道,师弟可别多想;这丫头什么时候戏弄人,还会告知一声啊?”
“也是,坏丫头。”凌师叔跳脚的跺了两下,“幸好咱们还是童身,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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