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不甘不愿,我们还是从车里下来。刚下车,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停在路边,车牌是民用的蓝牌,车身上满是泥巴灰尘,风尘仆仆,也不知道是哪里坏掉了。
东北腔埋头在车里找拖车绳,我和周山水则绕到了帕萨特后面准备推车。忽然间一转头,却看到个便衣却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其一人还给另外两人分了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冷冷的看着我们忙活。
我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我们好歹也是帮忙的人,就算是,也不能把脏活累活全都给我们干,自己却站在旁边抽烟。的觉悟不会这么低吧?
正要站出来说几句,周山水却拉了拉我的胳膊,冲着我摇摇头,然后轻声说:“别乱动,他们不是。”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冒充?他娘的,不会是遇到劫匪了吧?
想起东北腔讲的那个故事,再想想失踪的司,我身上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什么狗屁的高速公路上撞鬼,恐怕是有心人散播出去的吧?那些失踪的司,搞不好就是被人在路上给弄死了,然后编造出了一个鬼故事,让人流传出去。
我浑身汗毛直竖,要是真的有鬼,以我和周山水的本事也不会束束脚。可是换成了穷凶极恶的劫匪,我还真有点心里发憷。他们心狠辣,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真要打起来,我也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
周山水偷偷拿出看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
我知道周围肯定安放了屏蔽的东西,方便他们作案。现在可好了,没办法报警,难不成真的要跟劫匪打一场?
面包车司倒是心大的很,一点怀疑都没有。可能是跟他黑车司的身份有关系,一遇到自称的人,就打心眼里畏惧。他从面包车里拿出拖车绳,蹲在面包车屁股后面用锁扣扣住,然后转头道:“大兄弟,把车往前推一点。”
我冲周山水道:“老周,干吧!对,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话音未落,我就觉得背后陡然伸出一只来,瞬间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拼命的挣扎,但是刺鼻的味道顺着口腔直接钻了进来,大脑立刻就变得昏昏沉沉。
隐约间,我听到周山水的一声惊呼,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大脑迟钝的很,以至于我甚至不知道昏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身子摇摇晃晃的像是仍然在车里,只不过颠簸的很,一点都不像在高速公路上。
想动弹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脚都被绑住了,我挣扎了两下,强忍着头痛,才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我抬起头来朝四周看了一眼,才发现我们已经换了一辆车。从内饰上来看,应该就是昨晚遇见的帕萨特。前排还坐着两个人,见我醒过来,开口说道:“小子,落在老子里算你倒霉,别给我们添乱啊,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艰难的朝四周看了一眼,没有发现周山水,却只看到了东北腔也被绑着靠在另一边。我知道遇见劫匪了,心里一害怕,便哀求道:“大哥,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您肯定是要钱对不对?咱们好说好商量,好不?”
说话的劫匪坐在副驾驶上,满脸桀骜的道:“看你穿着也不像有钱人,老子差你那点钱吗?闭上你的臭嘴,不然老子给你放放血。”
我心里顿时沉了下去,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不是有恩怨,就是求财。我自认没见过他们几个,所以恩怨根本就谈不上,可是连钱都不要,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不敢再说话了,反而是默默的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绳子。我很失望的发现,他们捆的很结实,我根本就没有挣脱的希望。
自救估计是很难了,不过我却没有放弃。因为车里没有周山水,这说明他肯定逃走了,只要逃走,我就还有会。
正寻思着,一直在颠簸的车辆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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