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攻下城门!”
张修森然道:“为何久攻不下?”
那祭酒辩道:“眼看便要攻下,突然城内又涌出千余生力之师…….”
张修打断道:“我军死伤如何?”
那祭酒一呆,嚅嚅道:“除却千余伤者,我军仍有近6000人!”
“卟”可怕的骨裂声传来,天师道诸将一齐骇然退后一步。
那祭酒浑身一抖,双眼发直,口鼻流出几条血线,晃了一晃,斜斜倒下。
张修缓缓收回莹白如玉的手掌,面上却是一片狰狞,狠狠道:“死了那么多人,你若不死,岂能对得起他们?”
他霍然转身,向一众噤若寒蝉的部下喝道:“一群无用的废物,全部给本座上前,一定要在日落前攻下南郑!”
众祭酒、将军无不凛然躬身,一名祭酒尚未直起身体,突然发现眼前的一颗小石头一震,跟着又一下,旋即越震越快,众人也一齐感到足下传来隐隐的震动。
张修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一人疑惑道:“难道是地动?”
一名曾任汉军将领的天师道将军突然失声道:“不对!这是大群骑兵正在逼近!”
一名祭酒目光一转,立时发出不能置信的惊呼。
他们身处山坡的后方里许处,不知何时已经扬起大片尘土,漫天黄雾中,无数骑兵的身影若隐若现。
张修一眼扫过,是一众部下一张张惨无人色的面孔,他的心猛然像坠入了无边的冰狱。
张修强忍心中惊惧,怒道:“大军后方怎么突然出现大股骑兵?斥候们都死了不成!”
先前开口的将军惨然道:“师君所料不错!他们必是早已被暗中扫清,否则敌军怎敢肆无忌惮的以骑兵冲阵!”
张修终于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狂吼道:“快!令攻城部队回防列阵!”
一切已经太迟了。尚未等仓促撤回的天师军士卒列成阵势,无数浑身笼罩在漆黑盔甲内的骑兵已经夹着滚滚烟尘杀至。
他们在天师军士卒惊恐万状兼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仿佛是在表演一场骑士秀,先是在远处轻松的射出二轮箭雨,将天师军原本松散的阵型彻底撕碎,然后将身体一侧,左手将弓负在身后,右手便已拔出腰际的长柄马刀。
天师军士卒尚未从敌军上演的常人做梦难及的骑射中惊醒,无数利刃映照着落日余晖,无情的斫向他们的颈间。
滚滚黑云旋风般扫过战场,瞬间凿穿整个天师军,直杀至南郑城下,然后分成左右二路,如二条黑龙出海,圈住整个战场,并一点点向中央碾压过来。
在南郑城头鹰巢战士的欢呼声中,这些同样身着漆黑盔甲的骑兵并不急于杀戳,而是不紧不慢的将那些试图逃离战场的天师军溃卒驱逐回去,逐渐收缩包围网,最终将残存的近六千天师军死死的困在中央。
六千残兵败将渐渐被挤压成一个圆圈,他们苦战半日,早已人困马乏,又被这支骑兵势若奔雷的攻势杀得溃不成军,可说是到了强弩之末。虽然如此,但对于有着狂热信仰的天师道信徒来说,这些仍然不足以让他们屈服。很多忠实的士兵红着眼睛,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准备为他们的师君做最后的抵抗。
正当他们准备拼死一战时,那些神秘的骑兵突然停止了收缩包围。这让天师败军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数千人心思各异,均下意识闭上了口
一时间,整个战场风声猎猎,只闻守城战士的欢呼不息。
蓦的,城上的欢呼声戛然而止。
城头之上,张鲁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身躯,洪亮的呐喊立时响彻战场。
“所有天师军属下听清,本人是大祭酒张鲁。张修犯上作乱,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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