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哥,你就别挖苦我们几个了,什么权钱那都是外物,到了咱们这个年纪,那些东西可沒多活几年來的实在。”林报国的话音一落,坐在他对面一位穿着一身灰sè青袍的老者便是摇头自嘲的笑了起來。
“经年老弟说的沒错,到了咱们这个岁数钱和权根本就沒有什么意义了。”在这位青袍老者说完之后,后面又是一位老者插话道。
眼前的几人,叶皇虽然不少忘记了名字,可是都清楚这些人的不凡。
个着,其他几人则是跟着点头。
人越活便越睿智,懂的东西也就越多,几位老者都是古稀之后的年纪,自然都如同一本厚重的书,理解的东西也不是叶皇这种年轻人所能够清楚的。
“想不到乌查大师如此年轻,林老头跟我说你年龄还不过三十,我还以为他在诓我,看來这老家伙说了一次实话。”姓郑的老者瞅着乌查,一脸笑意的感叹了一句。
“老人家客气,大师二字当不起,我只是一个学了一点穷末伎俩的小辈而已。”乌查微笑着点头,谦恭而又有礼,旁边几人剑乌查如此的谦和都是点头不已,显然对于这个在风水上有着很高造诣的年轻人看的很顺眼。
“你们几个老东西,就以为我在骗你,怎么样,这次傻了眼吧,乌查,这次林某还需要你帮忙看一下风水,寻一处好山好水,你看成吗。”
对着几个至交好友挑衅了一句,林报国随即转过头对着乌查说道。
若是这几个老家伙不说,林报国还真沒往这方面去想,如今知道了,那说不得,自己要先排在前面让乌查看一下坟地了。
“林老头,你他娘的不是不信这个嘛,那还看个屁啊,到时候直接火化撒了海里算了。”
“我说,杨经年,你和老东西嘴巴还真不是一般的毒啊,现在就咒我呢,我以前不信,不代表现在不信啊。”
这边乌查还沒答话,那边林报国已经和几个老家伙争吵起來了,看的叶皇和乌查一身的冷汗。
这是至交好友,怎么感觉倒像是结了十辈子怨的仇家啊,几句话就剑拔弩张啊。
其实叶皇并不知道,林报国和眼前的几位在上世纪整整半个世纪都属于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斗了半辈子,不过也正是在这种君子协定的竞争之中,几人惺惺相惜成为了朋友。
如今这一辈都已经退居二线,平时也有时间找在一起谈天说地,不过以前的脾气却都沒改多少,争论到一些事情上依旧是脸红脖子粗要掐架的样子。
叶皇对这些可是不清楚,看着他们这血海深仇的模样,直接沒抹冷汗了。
一屋子的老家伙争论的好久也沒争论出个结果,最后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让乌查大师自己决定,于是屋里的七八个老人齐刷刷的把眼睛看向了乌查。
“乌查,你看吧,我们几个老家伙都想让你看一下风水,你看看从谁开始。”说话的是林报国,这老家伙凭着自己和乌查早认识,想要套近乎。
“林老鬼,你少套近乎,这次要让乌查大师自己选择。”姓郑的老者不满道。
乌查看到几个老人如同看猎物一般看着自己,受宠若惊早已经成了一身的冷汗冒了出來,这群老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有些求助的看向叶皇,后者点了点头让他自己做主。
按照叶皇的意思,这一群老家伙都是有权有势有财的主,搞好关系了是稳赚不赔的事情,就算是让乌查在香港耗费一些时ri也是值得的。
“这事情我做不了主,我是跟公子过來的,只有公子答应了,我才能够答应。”乌查不是瞎子,叶皇刚才意动的眼神他都看在了眼里。
既然要和这几个老人结善缘,那乌查自然选择利益最大化的來,直接将决定权推向了叶皇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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