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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老持持重的遇哥儿都有些惊慌的抱着可卿的胳膊不撒手,有些期艾的问:“姐姐这是要去别人家了吗?”
顾夫人虽有些惆怅,可见儿子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不忍心他这样,便拉过他道:
“这只是赐婚圣旨,你姐姐要嫁过去怕还有很长时间呢!况且你没听圣旨上说吗?去的就是姑姑家,一点也不远,遇儿想了就带个信过去,姐姐就会回来看你。”
遇儿并没有被安慰到,他又不是小孩子,哪有女子嫁人还能时常回来的?除非能跟姑姑一样厉害,打的姑父不敢说话,可就这样她一月也才能过来一次呢!
于是他眨着眼睛问:“那为什么不让瑚哥哥入赘过来?反正他特别喜欢往家里来。”
顾夫人一听挺无语,这混小子办的这都是什么事?看连小儿子都知道了。
可看着脸红的像滴血的可卿,她还是装作没听出来道:“遇儿看了许多书,又听爹爹讲了许多故事,当知道圣旨如山,下了就不送更改,现在你瑚哥哥得了状元,圣上才让他多占些便宜,等你以后中了状元,就能让他入赘过来了。”
遇儿虽读书不错,可他到底没出去经历过人情世故,而顾家又人口简单,自顾氏出嫁,便没有办过喜事了,一时竟叫顾夫人蒙混过去了,直到顾遇入学,这才知道了这是母亲的缓兵之计。
可眼下的他却真的信了,只暗暗下决心,日后定要更加用心读书,只为了有朝一日能得中状元,让姐夫入赘过来,以便日日都能见到姐姐。
因为是圣上的旨意,义忠亲王又特地下了话,钦天监的合八字的速度极快,不出半日就得出了百年好事的批语——这也是应份的,别说这两人的批语中有苦尽甘来,重获新生之意,便是真正的相克,有皇帝当殿赐婚之事,也照样是这种美满吉祥的批语。
至于婚期,在心里不爽的义忠亲王插手,皇帝装聋作哑,而贾府乐见其成的情况下,竟被定到了三年后。
得了消息的贾瑚有些失落,但他娘医术高超,他耳濡目染也懂些浅显的常识,女子成婚过早,的确容易伤身。
因此虽不情愿,但还是无奈接受了,况且早早嫁过来也不能不能圆房,那迟一点嫁过来也好,反正他们的婚事是圣上赐婚,钦天监又换过八字了。
这么一来婚事已经算是板上钉钉了,日后她再被接过来玩,只要长辈允许,他们就是单独相处,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这样算算,他也算不亏!
可三年时间听着挺长,可这时候女孩子的嫁妆,还真是紧紧张张的。
顾夫人立马托各个好友从各处打听些适用的东西回来。
原本这种事找小姑子最好,京城里谁不知道安远候门路广,找这些东西最为拿手。
可现在一家正与贾家论亲,自己要是开口了,未免有些伸手要东西的嫌疑。
小姑子虽不是这种人,但贾家却不是如此,她要嫁女儿,宁肯多想一些,也不能在未嫁前给她留下这种话柄,日后难以立足。
顾妩知道这事时正在同林绪之吃饭,待听完后她默了一会才吩咐道:“南面不是运来不少的木料珍玩,顾家不是要打拔不床吗?不准声色的送过去。”
林绪之却有些不高兴,可到底忍着掌柜的走了,才一放筷子,沉着脸说:“你为了可卿的婚事早早就吩咐人从南面找回来不少好东西,顾夫人却这么多心。”
顾妩拿筷子的手顿了顿,心里有些好笑,手上却给他夹了一筷子鸡丁,等看他又吃起来了,才低声道:“她是对的,世人向来不吝于将最大的恶意对准女子,况且可卿敏感多思,要真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怕又是事端!”
她虽喜欢这些女子,但却也知道每个性格都是把双刃剑,周全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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