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候,却让人开心不起来。
“没我的允许你怎么能死了,活过来,就跟密室中一样,再出现在我面前,起来,我还站在这里呢,你怎么就能睡。”
摇晃之时,有什么东西自男人衣中滑落,掉在床边,松开男人衣襟,捡起一看,竟是个链子,样式奇怪的链子。
扶风拿链子的手颤抖了。
这链子有些奇怪,雕花倒是特别,就不知是带哪里的,要不给你带吧……
那日,她想着法子从他身上骗银子,知道他平日安静,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就偏要拉着他逛街,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挤在一推中就觉得乐。
链子是她后来买来硬要塞给他的,没怎么多想,他当时一脸嫌恶,却一直留着。
“一个大男人,拿这么一个精致东西,就不怕人笑话,和你很不配。”
明明讽刺的声音,却带着颤音。
远在涿鹿的几天是她最快乐的,那种无拘无束,在哪里都有个人陪在身边……
“你怎么就能不守信呢,明明是你答应我的……你说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说以后都会吹给我听,你说……别以为醉了便可以食言……”
房中寂静无声,独留那一声底喃,以及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却是无泪。
“扶风姐……扶风姐?”
门被人从外拍的啪啪响。
看了眼屋外,扶风整了整衣裳站起,拉动座椅的时候又折回,把手中物重新放在沈临风身上,关了略带寒意的窗,这才离去。
“吱呀!”
朱红的门开了又关,榻上幔帐被风吹起,半空飘dàng一圈落下,屋中多了一人,人影折shè在窗扉之上被拉的极长,绛紫的衣摆微微晃动着,拂袖而过,迷迷蒙蒙的晃,来人仅露在外的眼看着榻上人莫测的笑着。
房门开启,一眼就见那一道背对而站的身影,在听见开门声后转了过来,俊逸的面上满是疲惫,刘小虎早已退下。
“他……怎么样呢?”
“……不知道。”
谁又知道了,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可偏偏……
“若当真不……”一个‘行’字被硬生生压了下去,看着扶风消瘦的脸改了口:“大夫可以再请,请最好的大夫,倒是你,要不先去洗洗换身衣裳,已让人准备了热水和吃的。”
从回宫扶风就是那身衣裳,上面还带着血和泥。
“不劳烦皇上挂心了。”
一句‘皇上’,柳一言面上血色顿失,从她口中道出如刀子般刻在心尖。
一丝苦笑溢出:“我俩为何会闹成这样?”
扶风抿唇不答。
“你可曾有喜欢过我,呵,这是我第二次问了,上一次是因为你要进宫,恩,我是不是该问你可还喜欢我。”
扶风微干的唇终于动了动:“……皇上若没事,扶风就先进去了。”说话转身。
“从一开始我就未曾隐瞒过对你的心,虽然你跟以前不一样了,可我以为只要我做的够多便可弥补那些差距,我也一直努力着,即使这中间有此变化,可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为何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断没有拉进反而越来越远了呢?”
“我只要你做我的扶风,就那么难么?”
“……”脚下步子顿住,回头看向男人眼中沉痛,扶风伸了神手,最终还是落下:“对不起……是我亏欠了你,你若要,我便还你。”话落,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一条命,这是她注定欠他的债,若要还也只有这一条命了。
她注定无法给他其他,或许曾经有想过,迟疑过,最终还是不行,不是不喜欢,只是不行,为什么‘不行’,感觉太复杂,一时也说不清楚。
这个男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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