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使了咒术,他说不动你就不动。”
沈临风没有接剑也没有动,唇始终紧抿着,扶风声音都撕拉了,双眼通红一片,怒到急时拳打脚踢,这人却跟个木头似地,不抵抗也不闪躲,就跟打在海绵上似地,绵软无力,最终啪一声摔了手中剑,整个人就好像发泄掉所有力气般无力。
沈临风看着她的眼中闪过些什么,却是很快平复,转头一声不吭捡起地上长剑重新站回原地一动不动。
那边男人和身后黑衣人不知何时停了脚步看过来,男人更是一脸的兴味,似是看了什么好戏般,末了看了两人一眼离去。
扶风心中暗骂。
到头来只是让人平白看了笑话。
“等等。”如泼fù般骂了半天打了半天,这下也累了,声音嘶哑无力。
“……”那人也当真是停下了。
“冰玉口中的那个男人指的是不是你。”
“……”男人挑了挑眉不说话。
昭容殿中,冰玉说:可事实上,到头来我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变了,那个人出现了,族长说这是我的使命,更是我的荣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要……想要什么呢,我还真不知道了。
“那场闹剧也是你造成的吧,明明疯疯癫癫的人,却突然从被锁的屋中出了来,还换上了宫女衣裳,当时情况混乱,根本没有人注意她。其实她要杀的是封半城吧,她口口声声说要杀大都的皇上,只是她疯了,人不请人,加上封半城当时一脸的血看不清摸样,一言手中又拿着玉玺……一切就这么yīn差阳错的,我还记得你问我封半城如何了,那话看似无意其实是有意为之吧,冰玉在见你们进来后吓跑了,其实她怕的不是中尉大人而是你吧。”
男人悠悠转头,笑着看她,一脸苦恼的说道:“怎办,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到想把你带回去了。”
扶风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同时也从男人那意义不明的话中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只是一点点的怀疑而已,然后在脑中转一圈组合在一起而已,却不想就这么中了,整个身子冰凉一片。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恐怖的男人?
这一切又究竟从何时开始?
逐鹿,冰玉到最后的封半城,或者该说包括自己,包括这所有所有的人。
封半城说:你就没想过涿鹿族长为何把这尊贵的神女送给我?
冰玉说:我不知我究竟要什么。
好冷,好冷!
“你呆在柳一言身边太可惜了,不如跟了我吧,如何。”
那话却不是问句。
那摸样倒像是真的起了意,下一刻,绛紫的身影悠的而至,只是这一次中间隔着一个人和一把剑。
男人看着面前与自己视线齐平的人,悠悠一笑:“不要每次都拿把没用的剑吓人。”说着手轻轻一动,剑倾斜,只是在下一刻,那剑又回到了原有的位置,面前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拔尖也不闪开。执着的两人同样不退让。
“哎!”一声轻叹,男人先退了步,那视线却是惋惜的盯着被挡在身后的扶风,直看得扶风眼中喷火满脸杀意才收笑。
伸出的手摆了摆,惋惜说道:“可惜啊可惜。”,露在面具下的眼淡扫过沈临风,目光描绘着轮廊,末了眼底舔了抹笑,意义深远,含笑间,绛紫的身影如来时般唰的而去,只是在与沈临风擦肩而过时说了些什么,身影清浅听不清楚。
“影子若是离了人是无法长存的。”
“呵呵!”
一声轻笑,男人带着人来去。
扶风眼见着人离去,推开挡在面前的人:“逐鹿神女,如神祗般的存在,涿鹿族长又怎么会轻易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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