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男人冷硬说道:“天气不早了。”话落松了手,一双眼看似无意,却是紧盯着。
封半城怒目看着面前人,视线来回在他和扶风身上扫过,还记得最初扶风所说两人关系,护卫,小厮,门房……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现在在看,却发现流淌在两人四周的气息十分诧异,诧异的如同当时扶风的答案。
有扶风的地方就一定能看到这个男人。
突然的就觉得心中酸酸的难受,唇张了张,似是说了些什么。
“好好照顾她。”
目送封半城离去的时候,扶风问:“这偌大的江山,可后悔?”
封半城的回应是回头将这金碧辉煌的宫墙尽收眼底,薄唇微扬而笑,收回视线转头,眼中却全无半丝留恋,却在看向面前人时露出了不舍。
“说句实话,不后悔,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却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当那唯一可以与之并肩的人都不在了,料是如花江山又有什么意思呢?
当一个个的人都离去时,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
“我没有资格当这大都的皇帝。”
早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失去资格了。
“这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直到封半城挺拔的身影彻底消失,沈临风才动了,伸手进衣襟,再出来时多了个瓷瓶,几步上前抓过扶风的手。
突然被抓,扶风疼的嘶叫一声,却还是强忍着疼问道:“你怎么知道?”
被拉过的手正是刚刚封半城抓的那只,纤白的手却是紧握,手背朝上单从外看不出什么,可一旦被翻转,手掌上依稀可以血痕。因为怕被发现,所以一直紧握了拳,避免血流出。
“一股子血腥味。”
握着她的手,一根根小心掰开,竟是费了很大的力,突然摊开,血红染了整只手,因为一直握紧没有及时处理的关系,手掌上血ròu模糊一片,刀割的处皮ròu朝两边翻去,沈临风见此皱了皱眉,沉默掀开手中伤yào和止血的yào。
虽然强忍着不叫出声,还是疼了冷汗湿了发,微白的唇却是拉出一抹笑来:“你狗鼻子啊,这么多血你还能分出谁是谁的。”
“不是……”上好yào,沈临风嫌弃扶风衣袖上外衣,拉出白色里衣,用力一拉,撕下半边,几下撕成长布条,包在扶风手上。
扶风看着自己手上包裹的白布,晃dàng两下缺了一半的袖子,乐了:“我以为你会撕你的。”
包扎完确定没事后沈临风才收了伤yào:“太脏了容易感染。”
扶风倒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呼:“你这身衣裳都不洗?”
越想越有可能,每天都是这一身,还一模一样。
“有洗,两天一次。”
“那你还说脏。”
沈临风面无表情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黑布隆冬的衣裳微微皱眉:“黑的,总感觉脏。”
“……那你还总穿。”
沈临风沉吟半响方回到:“……习惯了。”
“……”
还真是……好习惯。
晃了两下受伤的手,还是觉得疼,却已没了刚才那般难受,凉凉的,便低头漫不经心说道:“你知道这手是怎么伤的?”
“……知道。”
扶风抿唇一笑,便不再言语。
“咦,人都走了?”
突然而来的人生打断两人之间的沉默,就见一群人朝着这边走近,领头的人一人绛紫的衣裳雍容花费,面上一张纯金打制的面具,走在身后一步的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副将和那位中尉,而那一声音正是出自中尉。
“啊!”
突然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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