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看见皇上了。”
“……”顾想唇畔的笑僵持。
见此,德妃收了笑,有些惊慌的弯身寻找铜镜:“没有胭脂水粉果然不行,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我得快些回德妃殿,我不能让皇上看见我这摸样。”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德妃嘴角溢出了笑,如葱的手一杨,铜镜落地而碎:“这些已经不需要了,对吧爹,你是不是都跟皇上说了,我现在就可以出去了?爹?”
突然被点名,顾想一愣,匆匆回神,方正的脸上挤出笑,拧起手中物放下德妃面前:“曼霜啊,你快来看看爹给你带什么了,这些可都是你平日最爱的小吃和首饰衣物。”
德妃看着顾想手中物,片头笑道:“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都要出去了,你还把东西送这里来。”
顾想放东西的手怔了怔,末了笑意不变的继续:“到是爹忘了,曼霜毕竟是姑娘家,等下次来爹给你带些胭脂水粉,还有……”
“爹!”一直沉静在喜悦中的德妃终于听出不对,沉了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扶风那小贱人不是凶手么,应该是她在这里,她了,她人呢?”
终于放下手中最后一样东西,顾想放柔了声音温柔的说道:“我们没有证据。”
“怎么没有,就是她,她都自己承认了,小绿还在她手中,说不定杀人灭口了。”越想越有可能,德妃大了点头:“就是她,一切都是她。”
“曼霜,扶风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你也知道了既然灭口了,又何来的证据,知道她拒绝承认,谁都没办法。”
“说说的,你是当朝丞相,你说的谁还能不信,再说了,她是凤素颜,就偶是为了报复我所以做了这些,谁说她没有理由的。”
“曼霜。”顾想声音压低了几分:“我也就是个丞相,说的好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就是那一人就足以把我压死,你明白么?”顾想越说越急切,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其实我什么都不是,还不是那人身边一条狗,处处受限,只要有他在,我就什么都不是。”没人发现,深陷的眸中恨意一闪而过:“你也别跟我说什么借尸还魂了,那只是你这些天紧张所产生的幻觉,你是要你爹拿着这些在满朝文武面前出丑么?”
德妃做梦也没想到到头来竟成这般,面前一昏,一双轻蔑带笑的眸子正在不远处看着她,心下一颤,拉着顾想的手哀求的说道:“爹,她真的是凤素颜,不会错的,你去皇上哪儿说说,就是她在参汤中加了红花,不是我。”
她可以让所有人看地嘲笑,却唯独那个人不行。
“胡闹。”看着德妃质疑不变,并且越来越执着,本就烦躁的心更燥了,心下一恼,挥手大力一甩,烦躁说道:“你就不要在执迷不悟了,就你那些,别人只会当你是疯言疯语。”
“咚!”
毫无防备的德妃被这一甩直直朝下扑去,额头撞上了桌角,顿时青紫一片。
这下不知德妃愣了,就连顾想也愣住了,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
如葱的手轻抚火辣辣的额头,放下时,白皙的手上竟粘了血红,德妃视线扫过手上血再到顾想,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你打我?”
一句话,顾想顿时回神:“曼霜,没有,不小心,是不小心的。”匆匆一步上前就要缠绕,却被德妃用力推开,仰头带血的头如同控告一般看着他:“你打了我?”
顾想看着那血,伸出的手硬生生僵持,只得软语道歉:“曼霜,你先起来擦yào,都是爹的不对,爹给你道歉可好。”
顾曼霜活了二十六载,顾想从未对她红过脸,更何况是动手了,想来都是呵宠着,当朝左相疼女儿那时出名的。
“你滚开。”德妃挥开面前人,红了眼:“你是我爹么,你明知道谁时凶手竟然还不动,就这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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