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包扎好了。”握了握冰凉的手,上面似乎还残留那女人脖颈上的余温了。
空气中淡淡yào香似有若无。
本来只是想找个无人的屋子歇歇,先止了血,等着属下来接应,却不想……
这女人看上去柔弱的不堪一击,脸也透着病态的白,不想如此胆大,看着血ròu模糊的伤口也面不改色。
呵,有趣的女人。
想到那人最后跌倒在地的画面,面具下的眼染上笑意。
黑衣领头人抬头看一眼男人所站的住宅,待看清后微露惊讶:“‘聚贤山庄’?”在看见男人不变的神色后迅速敛去心神,低头恭敬等待吩咐。
“可要当面道谢。”
男人微动衣摆,朝着底下闺阁淡扫一眼,收了笑,眼中神色突然变得沉重。
“不用。”
一个chā曲而已,不足为道。
“主子可还有什么吩咐?”跟了这么多年,很快的发现不对劲,黑衣领头人慎重开口。
“准备一顶轿,最快的……那该死的女人竟然敢……”
话未完,男人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底下黑影惊慌上前搀扶,如来时一般快速消失,一时间屋檐上寂静一片,独留天边一轮新月。
再说扶风,冲出来第一反应就是出门寻找,总觉得那危险的男人太过怪异,四下张望,哪有什么人影,独留树影绰绰,绕一圈方觉不对,哪有受伤的人跑得这般快,怕是有人接应了。
上yào时那男人根本毫无防备,或者该说那男人料定她不会动什么手脚,所以那小小一点低等迷yào男人也没注意。
yào是一言给她防身的,极轻的迷yào,无味无色,却可让人昏迷半个时辰。
往往越轻的yào物越容易让人失去防备,特别是对这样一个充满自信的男人。
更何况那yào在包扎的布上。
该说是自己这副样子太柔弱了让人失去防备还是男人自负贯呢?停脚看了眼四周,陌生一片,而自己正站在一片花圃中,四周是假山亭台,正对着的是一间间厢房。
来‘聚贤山庄’可说有些日子了,平日里甚少在府中走动,可要说熟悉,也算勉强识路,真要说起来,不常去的怕是只有庄中后院了。
正想着时,就见正对的厢房门吱呀一声开启,一家仆摸样的中年人拉开门站在屋外静候,走出来的是柳庄主,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中等的身形,头上带着斗笠,看不清摸样,柳庄主对那人很是恭敬客气,却也不是那种逢迎拍马,眼中带着热切。
“老爷,小心脚下。”
开口的是那个家仆。
扶风听这声音觉得耳熟,细看那一对主仆,再看那斗笠,想起白日里自己撞的那人。
那位老爷走出门后看了眼四周:“怎不见你说的人?”
“让府中下人去叫了。”柳老爷看了眼远处:“这次前来可是有事?”
“嗯,那个人不见了。”
“那个人?”柳庄主疑惑看这人微侧的身子。
“……”老爷静默抬手拉了拉有些变形的衣摆,直至整齐到一丝不苟后抬头看天,不语。
深秋的夜色繁星点点,一轮新月悬挂天边。
柳庄主似想到什么般,猛地抬头看四下,末了压低声音开口:“你说的是……”后面的话淹没在这夜色之中。
“听人说是到了这关外。”
“……”柳庄主倒抽一口气,一脸惊愕。
那边静默一片,扶风朝着那边看去一眼,那人斗笠遮了脸看不出表情,至于那位家仆,小心翼翼的站在自家老爷身后,卑躬屈膝,唯一看清摸样的怕是只有柳庄主吧。
也不知那些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