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吻我许久,耳畔飞溅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响 , 他无数次渡进我口中氧气,维持我的意识和呼吸,我感觉迎面一丝夜风灌入 , 凉意弥漫 , 清冷袭袭,窗纱在月色浮dàng中摇曳,仿佛一曲yín靡的歌舞。
他吸取了我所有唾液,我唇舌变得饥渴,麻木,刺痛,干裂,我蹙眉哼叫着躲避他的纠缠和进攻,想要得到一丝解脱 , 他察觉到终于停止这压倒xìng的近乎强暴的xìng爱前戏,柔韧滚烫的舌尖忘乎所以从锁骨滑落到rǔ房,埋进那道随心脏跳动而剧烈起伏轻颤,诱人品尝的深沟。
他三根手指捏紧,将两团高耸丰满的ròu往中间聚拢,沟壑顿时更加幽深 , 足够吞噬半支指节,我感觉到皮肤生长出一层湿淋淋的水痕,似乎一条蛇,很细很窄 , 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纠缠我的冰与火,我的灵与ròu,在他舌头技巧高超的舔舐下绽放出一朵朵雾气般绯红的夜来香。
嵌在体内的五脏六腑bào发了顽强的颠簸 , 十几个破口同时闯入洪水,强势吞没,肆意奔走,将我狠狠撞击,甩向数万英尺的高空 , 甩向苍茫无际的黑夜。
我指尖抓紧他肩膀,刺入精壮的皮ròu , 他似乎觉得痛 , 可痛是催情的良yào , 是苦口的灵丹 , 他紧绷的肌ròu时而膨胀时而舒缓,在此起彼伏的惨烈呼吸中,铸起一片围墙,抵挡着我体内侵袭的洪暴。
这样的夜晚 , 我曾经和他拥有过那么多,或许两百个,或许五百个 , 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只存在于荒野沙漠 , 干涸戈壁滩,纠缠澎湃得惊心动魄,狂野得声嘶力竭 , 我仍是一片苍白,什么都分不清,只是被迫陷于蹂躏 , 陷于这不由自主的情海。
我起起伏伏摇摇晃晃中 , 他手指离开我胸口,环绕住我腰肢,另一只沉入私密,他指甲修剪得整齐,可有些干涩,又没有控制力道,闯入得过于勇猛凶悍,我疼得一弹,紧接着所有意识又被他不断向下移动游走的唇舌夺去。
他忽然喊我名字 , 那般低沉磁xìng的醇厚嗓音从我xià tǐ传来,伴随一阵逐渐加重的抚摸,他呵出的热气喷在皮肤上,积蓄一层薄薄的湿雾,“这么久你欠我的利息,一共多少 , 算清楚告诉我。”
他牙齿轻咬,抻起一片娇嫩的ròu,我原本被他挑逗得有些意乱情迷,好似抽了骨头 , 绵软而光luǒ在他掌心间摇曳,却在他这话说出口,蓦地睁开眼,我发现自己几乎倾斜横躺在半空 , 周容深坐在床畔,两条手臂缠紧我臀部,舌尖在我肚脐上打转儿,碾磨,深深浅浅 , 数度抵入最里面,恨不得将我贯穿 , 在我猛烈收缩下又罢休 , 时隔几秒钟再卷土重来。
我不知他这些技巧和花样都从哪里学来 , 这些我并没有对他用过 , 他似乎把两年来所有隐忍的压抑的xìngyù都在这一刻倾出,不容我抗拒与愕然,便尽数宣泄。
我彻底回神,整个人慌乱无措 , 被他控制盘在腰间的双腿用力夹了夹,尝试蹬住他抽身,他担心我跌落出去 , 托住我后背将我竖起,我便骑坐在他胯上。
我焦急喊他 , 仓促触及他眼眸,那里早已失了清明,失了理智 , 只剩下占有的热血。
“容深…容深你等等。”
我手撑在他心口,拼命推拒他,他zuò ài蛮力很重 , 而且有一些姿势很危险 , 我两个月的身子根本扛不住,但我不敢告诉他,这样的结果无疑会刺激他,他在金三角出生入死平息dú窟,而我却顶着他妻子的头衔,和乔苍再度珠胎暗结,以容深的xìng子一定会千方百计做局,再次掀起一番恶斗来泄恨。
可惜我的挣扎太微弱,更像是yù拒还迎撒娇勾引 , 他非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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