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面上风平浪静 , 在红酒内兑了一两白酒 , 慵懒晃动着这杯深水zhà弹 , “任何情爱都是尝,从对方身上尝到了甜头 , 才会想要继而占有 , 佟老板这话也在理。”
常秉尧抱着我爱不释手,“何笙天生丽质,你没有见识过她的聪慧和胆识 , 很少有人和她过招后不栽跟头。”
我手在他胸口摸了摸,“您这是损我尖酸刻薄,还是夸我伶牙俐齿呀。”
他嘴唇触了触我脸颊,“都有。尖酸刻薄也很讨喜欢。”
我不动声色往深水zhà弹里又续了一两啤酒,如此一来就是红白啤三种混合,风月场都知道,这叫深海zhà弹,比深水劲儿还大,一半的小姐撑十杯下肚算是相当有酒量 , 大多数五杯就犯迷糊,当场吐了的更是大有人在。
佟老板认出这是什么喝法 , 他笑说,“何小姐很懂门道。”
我将杯子举过胸前,与目光持平 , 头顶闪烁的彩色霓虹将浅黄色酒水照得无比绚丽 , “老爷妾侍那么多,想要占据一席之地,没点拿得出手的本事怎么行。佟老板也是风月里的行家,何必在我面前装傻。”
我把他的杯子还给他,他垂眸看了一眼,接过直接撂下,摸出烟盒点烟,我凝视那簇袅袅的淡蓝色雾气,“您似乎对我有偏见。”
他吸了一口 , “何小姐在特区的名头,不怎么好。”
我一点不生气 , 仍旧笑得春光灿烂,“正因为我混不下去了 , 所以才到珠海来 , 否则谁愿背井离乡。”
“何小姐不是安分的女人 , 应该明白女人要做什么,贤妻良母 , 相夫教子 , cāo持内务,男人的事不该过问。”
我冷冷发笑,“男人应该做什么,我也来告诫佟老板,学得聪明点 , 被我算计得一败涂地的男人太多了 , 我都觉得无趣了。没有我的出现,你们还傻兮兮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呢。”
我掩唇窃笑 , 保镖将马仔刚才汇报的事附耳对常秉尧说了 , 他脸色骤然突变 , 仓促从沙发上起身,我故作不知 , 小声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用两秒钟平复心情 , 告辞说,“家中有事,我让场子好好招待你 , 今晚记在我账上,咱们改日再聊。”
我匆忙挽住他手臂走出夜夜笙歌,他坐上车一言不发,呼吸很急促,常秉尧是喜形不于色的人,江湖里真正的老鸟,泰山崩于顶也无波无澜,我心里八九不离十,三姨太的胎恐怕完了。
这时候抚慰男人往往事半功倍 , 会让他爱极女人的体贴与温柔,刻骨铭心久久回味 , 我握住他苍老长满斑点的手,没有多话,仅仅是握着 , 让自己的香味和温度包裹他 , 他胸口的起伏果然平静许多。
车一阵疾驰后平稳停在常府门外,保镖冲过来拉开车门,将我和常秉尧搀下,他小声说,“老爷,您刚走就出事了,不敢打搅您谈生意,五姨太做主晚了半个时辰才告知。”
我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唐尤拉果然精明会办事 , 拖得这点时间,足够让事情无法转圜。
常秉尧跨过门槛问怎样了 , 保镖说不知,只留了大夫和女佣在楼上。
越是往里头走 , 嚎啕声越是凄厉清晰 , 从别墅二楼一扇窗传出 , 白纱在浮dàng,像是战鼓雷雷 , 哭声有三姨太的 , 也有佣人的,jiāo缠错乱混作一团。
常秉尧脸色凝重,我起先还挽着他手臂,穿过回廊后根本追不上他,他虽然上了年纪 , 可到底一身功夫 , 我吃力在后面小跑,推开门的霎那 ,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 我都没有站稳就觉得眼前一黑 , 忍不住冲到墙角弯腰一阵呕吐。
三姨太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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