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搅得一头雾水,我将她从我身前推开 , 端着两盏茶水进入露台。
乔苍与韩北背对玻璃,站在一处花圃旁抽烟 , 我怕自己发出声音,特意脱掉了鞋子光脚过去。
“苍哥 , 怎么把何小姐接来了 , 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乔苍吐了口烟雾 , “我不觉得。”
“她是周容深的遗孀,您是常老的女婿 , 彼此牵扯了xìng命仇恨 , 不要着了她的道,我有耳闻这个女人是相当厉害狠dú的角色。”
乔苍侧脸隐约有笑意,“她如果真给我下道,也很有趣。”
韩北在这时发现露台多出一道人影,他立刻住口 , 回头凝视我。
乔苍也转过身 , 我举了举杯子让他们喝茶,放在一侧石桌上。
他目光落在我赤luǒ的脚丫 , “怎么不穿鞋。”
我不着痕迹踩入晾衣服留下的水洼 , 脚趾轻挑朝乔苍脸上一甩 , 他眉眼间顿时落满水珠,我笑得灿烂明媚 , 一脸做了坏事的得意样。
乔苍许久后才从一脸湿淋淋的雾气里回神 , 他没有生气,而是朝我伸出手,我扑入他怀中 , 为他擦拭脸上的水痕,他柔声问我脚底冷不冷。
第一百九十九章 爱不得恨不得
我故意将两只脚踩在乔苍的鞋尖上,像跳华尔兹那样 , 在他脚上摇摇晃晃,眉眼含笑凝视月色中他近在咫尺的面庞 , “是有一点冷 , 不过这样好很多。”
他抱起我坐在石凳上 , 向韩北要了一块方帕,我偎在他肩膀 , 任由他握住我湿漉漉的脚 , 轻轻擦拭上面的水珠和一点浅浅的污泥。
他握着我脚的手指很粗糙,有握qiāng磨出的茧子,也有长年累月和对手缠斗而留下的伤口,触摸在我的皮肤上很痛,我有些忘记我们那些彻夜不息的欢爱 , 他手指掠过我赤luǒ的身体 , 是怎样的火热又肆意,缠绵而辣痛。
他和周容深都是xìng爱高手 , 只是给人的体验不同 , 周容深要么非常暴力 , 用凌虐殴打的手段惩罚我,刺激他自己 , 要么便温柔刻骨 , 像润物细无声的春雨,像融化在温暖日头下的阳春白雪,像涓涓细流 , 潺潺山脉,令人酥成一团。
而乔苍是暴力与温柔的结合,他可以挑逗起女人最深处的yù望,勾引女人放dàng,哪怕是恨的,厌弃的,逃避的,只要上了他的床,触摸到了他的身体 , 便忘乎所以,全然溃败。
他是不可思议的 , 高深莫测的,似恶魔又似绅士。
我忍不住好奇这个男人,好奇他的一切 , 好奇他到底在想什么 , 心肠到底是什么做成,为什么可以残忍冷漠到这个地步,了结人xìng命,迫害人尊严,掠夺人东西。
他有心吗,有情吗,有畏惧吗。
他仿佛一座冰山,也仿佛一团烈火,更仿佛一片湖泊 , 他有冰山的难以触及,有烈火的炙热狂野 , 更有湖泊的深情温柔,只是那些统统都不受掌控 , 不在预料 , 就像一场不曾被剧透过的电影 , 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他会露出哪一面。
我失神看他的脸,那张没有瑕疵 , 也不易怒 , 此时柔情似水的脸。
韩北的白色帕子在我脚底涂抹过后变成了浅灰色,非常狼狈的蜷缩着,我觉得好笑,咧开嘴狡黠如一只狐狸,“韩先生 , 这帕子我洗净再还您。”
他语气疏冷说不必 , 我的就是苍哥的。
我哦了一声,“你的xìng命也是他的。”
韩北说当然 , 我们所有跟在苍哥身边的人 , 都是为他出生入死 , 如果谁不怀好意,我绝不会放过。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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