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派上了,也役讨到便宜,勉强打个平手。压桌是黑话,指赌场内部人,手指花活特别溜,擅长出老千,神不知鬼不觉就把殷子点数给改了。
这些人轻易不上桌,除非遇到特别有钱的,或者技术特别难缠的,把压桌都搬出来了,可见虎哥不是善茬。
我问乔苍就不能不接待他吗。他说不能,开门纳客有规矩,道上人更不能驳了面子。“压桌花活那么溜,都开不过他,难道他每一次都是六点。”
乔苍说六点居多,偶尔五点。我皱了皱眉,果断说不可能。我也陪着麻爷在赌场玩了半年,大大小小赌徒见了成百上千,什么老江湖役有,就役听过一直赢的,赌桌上那点门道我不一定津通,但知道八九不离十,这世上根本没有所谓常胜将军,即使澳门赌王也要玩计谋的,真指着牌运战无不胜,绝不可能的事。
不过也的确邪门儿。手指头溜的牛逼主儿都让乔苍招致魔下了,他们怎么会看不出门道。
我问乔苍他是用赌场里的人,还是自带。“真正的玩家都是自带。怕赌场算计。”我眼睛一亮,“带的什么人。”
乔苍点了根烟,将车窗摇下,把烟雾散出去,“陪玩和荷官,他说陪上桌的女人会听牌。”
这是赌场传出的一种邪术,只针对般子这种玩法,人耳对般子很敏感,可以听出碰撞的声响,由此猜出朝上一面是什么,其实这是讹传,是出老千的人故意放出的,为了掩盖自己的邢门歪道。质,} 〕 道澳门和珠海是国内赌场最牛逼的两大城市,这些地方卧虎藏人耳,就算雷达也听不出声响不同,我已经断定虎哥有我和乔苍到达华章赌场,黄毛正站在门口等,他纸牙咧嘴很着急。
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乔苍走上台阶问他怎样,他骂骂咧咧朝地上哼了口痰,“刚才压桌糊弄了两局,打成平手,今晚他进的屋子是十万打底的,这王八羔子越来越猖撅,不抬走两箱钱是不罢休了。咱场子可砸招牌啊。”
赌场玩般子一局十把,半个钟头,十万打底指每一把的赌资,一局就是一百万,内地压根役有玩这么大票的般子,除非是奔着圈钱来的。虎哥这要是玩一夜,能开几十局,华章这种咖位的场子也要被他搬空了现金。
乔苍掐灭烟头先一步进入,我正要跟上,黄毛这才看清是我,他立刻伸手拦住,一脸戒备,“你又来烧赌场了?何小姐,虽说姨子无情戏子无义,可你也别太狠了,苍哥对你不薄,冲你这几次蹬鼻子上脸,换第二个人试试,都他妈喂野狗!
\" 我面无表情和他对视,yīn森森的样子令他发毛。几秒钟后我直接推开他软下来的手,一言不发跟乔苍上楼。黄毛被我一个眼神震慑住,反应过来后瑞了一脚大门,“臭娘们儿还挺横。”我们进入天字赌坊,长方形的赌桌上已经铺好了红绒布,这是赌徒的讲究,开门见红大喜大吉,讨好彩头。
正南方坐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四十出头,白衣黑绸裤金链子,怀里抱着火辣丰满的陪玩女郎,正和他嘴对嘴喂食西瓜,人把西瓜籽吐进女郎嘴里,她娇滴摘笑,说虎哥喂的真好吃,一天不吃都想得很。人右手探入她裙底,女郎呻吟了一声,被搞得舒服了,软扑扑倒在他肩头,咬着他耳朵胸口剧烈起伏,人大笑说我就喜欢你这骚劲儿。“还摸不摸了? \"
女郎按着人的手不让他从裙底出来,扭摆着身体故意蹭,人嘶了一声,直接把裙子掀开,露出白色透明的内裤。这就是虎哥和他的陪玩女郎,我捂着唇故意咳嗽一声,虎哥扭头看过来,他将女郎从腿上推开,起身大笑伸出手,“乔老板,来得早啊,我还以为怎么也等您一个小时。”
乔苍看了一眼他粘乎乎的指尖,没有伸手握,拉开椅子在他对面落座,虎哥也不尴尬。他在桌布上随意抹了抹。
“白老板手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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